师弟,唉!你这样的性格叫为兄怎么说你!”
李川道:“师兄放心好了,师弟已有了应付之法,绝对可以安然度过这次危机。”
洪远略有惊讶,“什么方法?”
李川摆出了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嘿嘿一笑道:“这个还请恕师弟卖个关子,到了地方师兄自然就知道了。走吧,咱俩再说下去,那个玉洞老杂毛又要搬弄是非了。”说完,当先往山下走去。
洪远楞了一下,随后几步追上来,有些无奈的道:“你这小子,算了,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
昊阳主峰,议事殿。
李川进来的时候,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在了他身上。
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的,也有无奈的。
李川见过礼后,玉洞真人脸一板,不阴不阳的道:“李师侄,你可真是好本事啊!不过貌似用错了地方吧?”
李川道:“这话怎么说?”
玉洞真人用手一指身侧正坐在椅子上,神色萎靡的张云道:“他可是你所伤?”
李川点点头,“是我所伤。”
玉洞真人露出一丝冷笑,“承认就好!那你可知罪?”
李川疑惑的问:“知什么罪?”
玉洞真人哼了一声,“装什么糊涂?蓄意把人伤成这样,不治你个死罪,难以向昊阳祖师以及百多门人交待。”
“蓄意?师叔,话可不能乱说,难道三位师兄没有告诉你,那是斗法误伤吗?”
“是斗法不错,却绝非什么误伤!”
“师叔说的这么肯定,莫非当时在场?”
“我自然是不在场,不然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也就是说,师叔的判断都是基于别人说的了?”
“那又怎样?”
听到这话,李川哈哈一笑,“师叔您是前辈高人,师侄自然不敢把您怎么样,不过,同样的事如果发生在别人的身上,我肯定要骂他是个不明是非、不讲道理,一心只知道护短的老顽固!”
“你,简直放肆!”玉洞真人气得脸色铁青,差点忍不住就要出手毙了他。
大殿里的其他人此时都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个刚加入门派不久,没什么根基的后辈竟敢跟势力强大的长辈如此对着干,也不知他是无知无畏,还是脑袋不灵光,认识不到自己目前的处境。
“唉!李师弟还是太冲动了!不行,我得想个办法,对了,师尊……”洪远见李川如此不冷静,担心他吃大亏,无比焦急,奈何此时玉洞真人正在气头上,他插嘴也没什么用,不由看向降鹤真人,希望师尊能够帮忙化解这次危机,不然任由李师弟这样闹下去,后果无法预料。却没想到降鹤真人根本不理会他的暗示,而且对于二人的斗嘴还貌似看得津津有味,一丁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这可怎么办?难道我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
相对于洪远的担心,卢仝表面上一副无比气愤的模样,心中其实却是暗爽。“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本来师尊还有些顾及降鹤老杂毛和那帮院主的看法,不愿意做得太过分,现在却好了。”
玉洞真人大发雷霆后,李川的态度变得更加诚恳,笑嘻嘻的道:“师叔,您老人家息怒!息怒!师侄刚才可不是骂您,不过就是随便一说罢了,您老人家可千万不要介意。”就在众人都以为他脑袋终于开了窍,想要说几句软话挽回局面时,却发现自己的想法原来大错特错,这小子哪有一丝后悔的意思?此时不但是在玩弄玉洞真人,竟连他们这帮看戏的都耍的不轻。
只听他随后又道:“不过,您老人家也有不对之处,同样是昊阳弟子,您怎能偏听偏信呢?难道他们说的话是真话,我说的就是假的吗?最起码你老人家也应该先问问我这个当事人再说啊?即使心里已经有了定见,难道您就不能忍一忍,先假装问问我,然后再找机会陷害我吗?唉!说实在的,这也就是您,换个人,我必然要鄙视他,都说人越活越精,唉!也不知这大的岁数您,啊!师叔,您老人家别生气,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这不是说您,我敢保证!”
“混账!”玉洞真人气得火冒三丈,再也忍不住,挥手就朝李川打来。元婴修士体内真气相比金丹期已有了质的变化,就更别提筑基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