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小鸡仔一样被随手抹杀。
顺着侯府正中的那条平整的大道一路向前,通过了好几重院落,在侯府正中的正堂门前,大队金甲禁卫聚集在这里。近百名侯府的护卫组成了一个纯粹防御的龟壳阵,牢牢的将一个面色惨白的中年人护在了里面。那中年人猛不丁的看到赢芹走了进来,他宛如见到了救星一样声嘶力竭的嚎叫起来。
“王爷,尧山王,七皇子,小侯哪里犯了错?值得您这样杀上门来?不教而诛是为虐,就算王爷要处死小侯,也要让小侯死得明明白白才是!”
不远处传来一声尖叫,几个金甲禁卫面无表情的扛着几个花容月貌的少女向远处一个院落大步走去。宁侯的脸色越发的难看,那几个少女都是平日里最得他宠爱的女儿,被那些金甲禁卫单独押去一个院落关押,不问可知等待着她们的是什么命运。
“王爷!”宁侯凄厉的惨嚎了一声:“小侯到底做错了什么?”
赢芹冷笑了起来,他轻蔑的看了宁侯一眼,淡淡的说道:“你有一个好儿子,他居然敢带着几个死士刺客进城,还安排他们在暖玉阁门前刺杀本王的贵宾,刺杀本王的兄弟!”
宁侯双腿一软狼狈的坐在了地上,然后他迅速的站了起来,厉声高呼道:“此事和小侯无关,小侯完全不知!那个孽障,那个孽障,王爷,王爷开恩,小侯亲自绑了他去向王爷谢罪,还请王爷开恩,绕过小侯满门老小!”
赢芹死死的盯着宁侯,他讥嘲的冷笑道:“饶不了!本王想操弄你的那一对儿双生女儿已经有好几年了!去年我曾经给你说过,让你把她们送给本王,但是你一直在装糊涂!嘿,敢不给本王面子的人,整个双阳赤龙城虽然有不少,但是你宁侯算个什么狗屁东西?”
宁侯绝望的看着赢芹,他喷了一口血出来,无力的呻吟道:“只要王爷不灭了宁侯一脉,王爷有什么条件,小侯无不遵从!小侯。。。”
林齐冷淡的看着绝望的宁侯,他冷声道:“那崖兀远在哪里?根据风闻丞的情报,今日崖兀远可是一整天没有出门,他应该就在府中!”
宁侯呆了呆,然后他骤然跳了起来,近乎疯狂的撕扯起自己的头发:“是崖兀远那个孽畜?苍天哪,天哪,天哪,当年本侯就应该掐死他,不该让他长大!他的母亲是贱人,他也是个彻头彻尾的贱种,他这是要亡了我宁侯一脉啊,这个该千刀万剐的贱种!”
宁侯还在那儿歇斯底里的嚎叫,远处一座偏僻的院落附近突然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轰’的一声巨响,一道华贵神圣的金光冲天而起,金光中隐隐可见几条身披金甲的人影。这些金甲禁卫被那道金光打飞,身体还在空中的时候就突然变得四分五裂。
林齐的瞳孔一缩,这一道金光煞是眼熟,但是怎么可能?那些人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赢芹已经犹如被烧了尾巴的疯狗一样窜了起来:“该死的,居然有人敢打伤本王的禁卫!来人啊,去把那些人都给杀了,给本王宰了他们,快去,快去啊!”
在外面包围宁侯府的金甲禁卫又冲进来了近千人,在赢芹的嚎叫声中,这些金甲禁卫大步冲向了出事的院落。林齐用力的拍了拍赢芹的肩膀,沉声喝道:“王爷,似乎事情有点不对劲,您速速离开这里,让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爷身边的那几位公公,还请他们小心提防着就是。”
赢芹连连点头,他阴恻恻的笑了几声,向宁侯指了指,然后一把拉住了林齐的手:“林兄弟,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哎哟,快走!”
正要嘱托林齐几句,又是一道金光冲天而起,起码有十个禁卫被高高的打飞起数百米,身体在金光中突然粉碎。看金光冲起的方向距离这里不到三百米,赢芹吓得转身就走,再也顾不上林齐的安危。
林齐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摸了一把左手腕上的荒漠神镯,宁侯府中花池子中的沙粒尘埃无风自动,土壤迅速沙漠化,大片尘沙贴着地面向四面八方扩散了出去,所有的花草树木瞬间枯死,眨眼间宁侯府就被一层薄薄的浮沙所覆盖。
在风沙包裹中,林齐轻盈的飞起,迅速向金光升起的方向飞去。
向前疾飞了数百米,林齐落在了一座楼阁顶部,这里正有两队人马打成了一团。
其中一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