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且他加入了辩论社,放学后常常待在社办里。
他也邀请我加入辩论社,不过我不知怎幺了,没有答应他。
我越来越无聊,也越来越孤单。
最高的纪录是我连续五天总共只说了五句话,都是「我回来了。」
「边缘」这两个字,可以说是最佳形容我现在的词。但是边缘都是两个字组成的,为什幺我只有我自己一个?
突然,很想念国中的时候,那时是一开口就聊个不停,甚幺都能聊,聊到被罚抄课文都还在聊。
「看来,我要孤单地过完这三年了。」走在回家的路上,想到班上的人互道再见的画面,而我是默默地背起书包走出教室,心里沉重了起来。
他们自成一个世界,彼此绕着时间转动,我就如同不可预期的错误,出现在这个世界旁。
因为是错误,所以进不了这个世界,但依旧是个存在,也无法抹灭,只好在外面羡慕着,飘蕩着。
高一结束接着高二,我们面临了自然组与社会组的选择,以及被打散再重新组合分班。
走来新班级,我仍然选最后面的位置,一坐下倒头就睡。
我认命了。
眼睛刚闭上头就被打了一下,我抬起头,想看到底是谁这幺有勇气与白目。
「一大早就在睡,要不要来一段大悲咒呀!」杰文说。
「干!小活佛……」我笑了出来。
但依旧是个存在,也无法抹灭,只好在外面羡慕着,飘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