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锢了十多年的欲望,一旦爆发,后果可想而知……
代表着童贞的血,从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她大声的哭,拼命地挣扎,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双腿被架得高高的,泪眼模糊中,她绝望的凝视着身上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意乱情迷的一次又一次迷失在情欲之中。
吮吸、低吼、冲刺——
那晚她彻底变成了他的禁脔!
可笑的是,那个男人居然什幺都不记得。当新婚之夜,他发现她已经不是处女,大声问她第一次给了谁时,她心痛的沉默了……
泪在那晚,早已流尽;心在那时,彻底伤透。
她恨他,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她亦恨自己,软弱的下不了手!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躺在床上的顾心骆,突然睁开了眼睛,眼泪随着眼眶的睁开,“哗——”的一下,全部流了出来,她呆呆地坐起,低头看自己的小腹,那里曾经有一个幼小的婴儿,一个被他误以为是野种的孩子,一个亲手被他毁了的孩子!
顾心骆颤抖地抱紧了自己,无声的哭,泪,氾滥成河,也浇不灭心中的伤痛——
“请问是曾医生吗?对,我是邢泽鹰,半个多月前我的太太曾经在那里做过手术,还流产了,有些东西我想向您确认下……”
这一天注定是个风云变幻的天!
酒狠狠地灌下,流进血肠里,吵杂的音乐,疯狂的叫泣着,像是躁动的因数,不停的咆哮!
孟易楠心惊胆颤地坐在他的对面,连最爱的红酒也没心情去喝了。
“呯!”邢泽鹰将手中的酒瓶,猛地拍碎在桌上,犀利的眼眸,透过琐碎的刘海,危险地盯上对面的孟易楠,略微苍白的嘴唇,冷冷地道出一个字来,“说!”
“说……说什幺……”孟易楠嘴角抽筋,妈的,那群死人这个时候都给他爷爷跑哪里去了,他妈的快死到临头了!
“少给我装蒜!”邢泽鹰冷冷的将破碎的酒瓶子指向孟易楠的脖子,威胁道,“那天你们到底给我吃了什幺,为什幺之后我什幺都不记得了!”
“老大,真的没有……啊!”孟易楠惊慌的大叫,邢泽鹰那个死人,居然真的在他的脖子上割了一道口子,要是留疤了,以后叫他怎幺钓美眉!
意识到对面的男人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孟易楠苦着脸把什幺都招了,顺便再把髒水都泼到其他几个混蛋身上,而他这个主谋则成了纯粹的打酱油!
“咚——”的一闷声,一只铁拳毫不留情的就朝孟易楠那张俊脸挥去,孟易楠不可置信的大叫:“刑哥,你干嘛,不就是给你吃了几颗春药吗!”
“你这个混蛋!”邢泽鹰失控的一把将地上的男人提起,淩厉的黑眸中,溢满了鲜红的血丝,那激动到颤抖的呼吸声,喷在孟易楠的脸上,老天,他——居然哭了!
“老、老大……”孟易楠傻了,盯着邢泽鹰的脸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我不仅强暴了她,还亲生杀了自己的孩子……”
“咚——”又是狠狠的一拳,孟易楠的鼻子,瞬间见了血!
孟易楠呆住了,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看着眼前失控的像只豹子一般的邢泽鹰,知道自己玩大了——
天,阴沉沉的,仿佛暴风雨随时都会到来,顾心骆呆呆地坐在床上,癡颠的像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