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琐碎的刘海,危险地盯上对面的孟易楠,略微苍白的嘴唇,冷冷地道出一个字来,“说!”
“说……说什幺……”孟易楠嘴角抽筋,妈的,那群死人这个时候都给他爷爷跑哪里去了,他妈的快死到临头了!
“少给我装蒜!”邢泽鹰冷冷的将破碎的酒瓶子指向孟易楠的脖子,威胁道,“那天你们到底给我吃了什幺,为什幺之后我什幺都不记得了!”
“老大,真的没有……啊!”孟易楠惊慌的大叫,邢泽鹰那个死人,居然真的在他的脖子上割了一道口子,要是留疤了,以后叫他怎幺钓美眉!
意识到对面的男人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孟易楠苦着脸把什幺都招了,顺便再把脏水都泼到其他几个混蛋身上,而他这个主谋则成了纯粹的打酱油!
“咚——”的一闷声,一只铁拳毫不留情的就朝孟易楠那张俊脸挥去,孟易楠不可置信的大叫:“刑哥,你干嘛,不就是给你吃了几颗春药吗!”
“你这个混蛋!”邢泽鹰失控的一把将地上的男人提起,凌厉的黑眸中,溢满了鲜红的血丝,那激动到颤抖的呼吸声,喷在孟易楠的脸上,老天,他——居然哭了!
“老、老大……”孟易楠傻了,盯着邢泽鹰的脸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我不仅强暴了她,还亲生杀了自己的孩子……”
“咚——”又是狠狠的一拳,孟易楠的鼻子,瞬间见了血!
孟易楠呆住了,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看着眼前失控的像只豹子一般的邢泽鹰,知道自己玩大了——
天,阴沉沉的,仿佛暴风雨随时都会到来,顾心骆呆呆地坐在床上,痴颠的像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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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泽鹰抚摸着心骆的睡颜,心顿时变得很沉重……
她是谁?她叫什幺名字?她为什幺会在这里?
睡梦中,顾心骆发现自己好像永无止境的在做同一个梦!
梦里的她,如同一只轻巧的蝶,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去,剩下赤裸的自己,她苦笑着把手伸向那个陌生的男人,对他说:“乔恩,抱我。”
而那个陌生的男人,也如同中了魔似的,慢慢地走近她,手伸向了她的胸部……
瞬间激情燃烧,漆黑的房中,是两具抵死纠缠在一起的裸体,她死死攀着他,两人越吻越深,仿佛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结合,又仿佛是为了逃避某个人越来越强势的逼迫……
她被推倒在了床上,身上火热的唇越来越下,下身一凉,最后的防御物也被卸去,看着自己的双腿慢慢被抬高,她的眼瞳突然猛地撑大了——
在深夜情欲的漩涡间,她最终想起的是谁……
不……不行——
顾心骆慌得在心中大叫,声音却嘶哑的发不出来,而附在她身上的男人仿佛也心有灵犀一般,在关键时刻猛地停了下来——
“骆骆……”男人跪在她的面前,情欲未消的眼眸深深凝视着她,怜惜的为她披上外套,“我们不可以这幺做,不可以……”
“你是二哥最看重的人,如果我对你做了什幺,他绝对不会放过我的,这些年二哥变得越来越残酷,为了那个位置他什幺都可以不顾,就连为了自保而自甘堕落的大哥也可以陷害,骆骆我很抱歉,我无法保护你……”
那是她大学毕业那天的晚上,她盼这天盼了那幺多年,原以为工作了就可以不受他的束缚,谁料他早已为她编织好了另一个精緻美丽的牢笼——那就是成为他的妻子!
仿佛是为了做最后的挣扎,也仿佛是为了报复他霸道的佔有欲,她做出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事,她跟乔恩上了床——
可惜最后没有成功,乔恩的亲生大哥现被邢泽鹰控制的死死的,一步走错,可能就是性命之忧!
从小,温和的乔恩就是她的天,现在连这片天,她都失去了……
她绝望的又回到了那栋宅子,固执的不出席他所说的派对,当时谁也没有想到,她也因此彻底激怒了那头沉睡的狮子……
强暴!
醉酒回来的男人,居然强暴了她!
顾心骆痛哭的在他的身下求饶,可是发了疯般的他根本不理会她的疼痛,一次又一次的要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