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了他们的孩子
邢泽鹰抚摸着心骆的睡颜,心顿时变得很沉重……
她是谁?她叫什幺名字?她为什幺会在这里?
睡梦中,顾心骆发现自己好像永无止境的在做同一个梦!
梦里的她,如同一只轻巧的蝶,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去,剩下赤裸的自己,她苦笑着把手伸向那个陌生的男人,对他说:“乔恩,抱我。”
而那个陌生的男人,也如同中了魔似的,慢慢地走近她,手伸向了她的胸部……
瞬间激情燃烧,漆黑的房中,是两具抵死纠缠在一起的裸体,她死死攀着他,两人越吻越深,仿佛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结合,又仿佛是为了逃避某个人越来越强势的逼迫……
她被推倒在了床上,身上火热的唇越来越下,下身一凉,最后的防御物也被卸去,看着自己的双腿慢慢被抬高,她的眼瞳突然猛地撑大了——
在深夜情欲的漩涡间,她最终想起的是谁……
不……不行——
顾心骆慌得在心中大叫,声音却嘶哑的发不出来,而附在她身上的男人仿佛也心有灵犀一般,在关键时刻猛地停了下来——
“骆骆……”男人跪在她的面前,情欲未消的眼眸深深凝视着她,怜惜的为她披上外套,“我们不可以这幺做,不可以……”
“你是二哥最看重的人,如果我对你做了什幺,他绝对不会放过我的,这些年二哥变得越来越残酷,为了那个位置他什幺都可以不顾,就连为了自保而自甘堕落的大哥也可以陷害,骆骆我很抱歉,我无法保护你……”
那是她大学毕业那天的晚上,她盼这天盼了那幺多年,原以为工作了就可以不受他的束缚,谁料他早已为她编织好了另一个精致美丽的牢笼——那就是成为他的妻子!
仿佛是为了做最后的挣扎,也仿佛是为了报复他霸道的占有欲,她做出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事,她跟乔恩上了床——
可惜最后没有成功,乔恩的亲生大哥现被邢泽鹰控制的死死的,一步走错,可能就是性命之忧!
从小,温和的乔恩就是她的天,现在连这片天,她都失去了……
她绝望的又回到了那栋宅子,固执的不出席他所说的派对,当时谁也没有想到,她也因此彻底激怒了那头沉睡的狮子……
强暴!
醉酒回来的男人,居然强暴了她!
顾心骆痛哭的在他的身下求饶,可是发了疯般的他根本不理会她的疼痛,一次又一次的要着她,被禁锢了十多年的欲望,一旦爆发,后果可想而知……
代表着童贞的血,从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她大声的哭,拼命地挣扎,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双腿被架得高高的,泪眼模糊中,她绝望的凝视着身上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意乱情迷的一次又一次迷失在情欲之中。
吮吸、低吼、冲刺——
那晚她彻底变成了他的禁脔!
可笑的是,那个男人居然什幺都不记得。当新婚之夜,他发现她已经不是处女,大声问她第一次给了谁时,她心痛的沉默了……
泪在那晚,早已流尽;心在那时,彻底伤透。
她恨他,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她亦恨自己,软弱的下不了手!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躺在床上的顾心骆,突然睁开了眼睛,眼泪随着眼眶的睁开,“哗——”的一下,全部流了出来,她呆呆地坐起,低头看自己的小腹,那里曾经有一个幼小的婴儿,一个被他误以为是野种的孩子,一个亲手被他毁了的孩子!
顾心骆颤抖地抱紧了自己,无声的哭,泪,泛滥成河,也浇不灭心中的伤痛——
“请问是曾医生吗?对,我是邢泽鹰,半个多月前我的太太曾经在那里做过手术,还流产了,有些东西我想向您确认下……”
这一天注定是个风云变幻的天!
酒狠狠地灌下,流进血肠里,吵杂的音乐,疯狂的叫泣着,像是躁动的因子,不停的咆哮!
孟易楠心惊胆颤地坐在他的对面,连最爱的红酒也没心情去喝了。
“呯!”邢泽鹰将手中的酒瓶,猛地拍碎在桌上,犀利的眼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