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乐猛然从迷醉中找回三分清醒──!
“呃……”
“嗯──乐乐,放松……”
两个**突然的紧缩抽搐绞得阮麟和季节额侧青筋直冒,险些当即缴械,被逼到顶端的两人只得咬着牙抱着她的纤腰、胸乳狂乱地**,干疯她的同时各自攀上巅峰。
“啊啊啊啊──”
……
当意识渐渐远去时,两滴清泪泌出何乐乐的眼角,但又生生被她逼回,融进她缓缓闭合的双眸。
抱起做昏的爱人,阮麟瞥了眼不远处的两人,大步走向何乐乐的房间。
沙发上的季节平复了一下身体和呼吸,收拾了一下衣裤,起身走向电梯。就在与黎以权和牧惟擦身而过时,季节开了口:
“进来,可以,但想带走她──我就切了你的**塞你喉咙里。”
☆、第308章 何为有趣
昏暗的房间,像是被层层枝叶掩住了月光的丛林深处,静谧却透着危险的气息。电视墙上播放着一个仿佛静止的黯淡画面,仔细察看才能分辨出,那是一个布置简洁的卧室。
电视墙的对面,申屠默沈静地靠在床头坐着,盯着屏幕的幽暗黑眸如耐心的雄狮等待着蝼蚁般的猎物。
他知道她在客厅。
胃部持续痉挛,提醒着他已经错过了用餐时间,他却仍是一动不动。
“我以前一直很好奇,你申屠默若是哪天对女人动了情会是什麽模样,现在看来……还真是无趣到极点。”这是宗介然对他现状的评价。
无趣……
什麽是有趣?
抬起右手,看着麽指与食指间的一点象牙白,越是在黑暗中,这点小东西越是透着莹莹的、柔和的光泽,让人只要看见便会拾在手中。
屏幕倏地亮起,连带着他的房间也陡然清晰。只看了一眼,申屠默便关了电视,房间重归黑暗,然而那对**的男女身影却在视网膜上留下了残影,无论看向哪里,他都能看到阮麟抱着她的轮廓剪影。
她瘦弱但并不骨感的身体,有着极为舒适的手感,手掌抚过她肩背、腰侧、後臀、臂弯、脚背……几乎所有的肌肤时,她都会给出很是可爱的反应,惊缩的小模样、猫儿般的细吟,都让人只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玩弄。
他从未耽於**,即使是在最血气方刚的少年时期,他也并没有因为身体的反应而对女人提起多余的兴趣。然而现在……如果他说他只想杜绝任何侵扰地将那个女人干成一滩泥,宗介然会不会觉得有趣一些?
“如果说这个世上有个人是我无论如何都不想唱歌给他听的,那这个人的名字一定是叫做──申屠默。”
如果不是季节和秦之修刚好回来,他毫不怀疑当时的他会做到她哭着唱出来为止。但同时他也相信,当时的她,就算死在床上,也不会为他唱上一个字。
勾勾嘴角,申屠默俊美冷峻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奇异的笑容,似欣赏、似妥协,更像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没有底线的宠溺。
他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是的,喜欢。
笑容越来越浓,浓到低低的笑声从他胸口沈沈地传了出来。作为一个天生情感淡漠人种,俗称的冷血动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着适宜的温度。
喜欢……
喜欢。
重新打开电视,屏幕中阮麟正抱着何乐乐从浴室走出,原本昏过去的女人已经清醒,正环抱着男人的脖子与之缠绵亲吻。
将她放到床上,男人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就抬起了她的一条腿进入了她的身体,她酥媚的娇吟随之逸出唇瓣。
再次关掉监控,申屠默闭目休憩,上腹的抽痛渐渐平息。
“乐乐,你、最近有没有……”
何乐乐等了半天没听到任翎羽的下文,不禁问道,“我最近有没有什麽?”
“那个……”
“翎羽,到底怎麽了?这麽不干脆可不像你的风格哦!”
“乐乐,”任翎羽的语气安定了下来,“我知道你和师傅的事,我不该干涉太多,但最近师傅每天都是早早就离开了事务所,我担心他──走不出来。”
“翎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