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泉口微微翕动,汩汩地流出白浊的浓液。
终究还是忍不住,大掌旋转著轻抚她温暖弹滑的臀肉,小臀儿在他掌下可爱地微颤了一下才缓缓放松,两指顺著股沟下滑到穴口,恋慕般抚摸了一圈穴外柔嫩至极的花瓣,然後借著淫液深深探入她那令他疯狂的肉穴。
缓缓地**,重重地摩挲,修长的手指转动著擦磨著每一寸细腻的穴肉,享受著被温暖濡湿的甬道压迫著的舒适触感──什麽叫爱不释手,此刻便是。
他迷恋上了这个女人的身体,迷恋到……竟失去了对**的控制,迷恋到威胁了他最引以为豪的演技!
“嗯啊……”被无数次**彻彻底底冲刷过的何乐乐,早已如灵肉分离般无力地陷入恍惚中,他手上越来越快的**却再次将她飘离的灵魂扯回身体,享受世间最快慰的折磨。
发泄够了还要用手欺负她麽?
如泣如曲的嘤咛听得阮麟血气下涌,手指按在她要命的敏感点上重重地快速连击数十下,惹得她呻吟地又尖又细,然後抽出手指换上他坚硬如铁的骇人**──
“啊啊……不、不要了……麟……”
她可怜又酥腻入骨的娇唤让他的身体被阵阵痒麻刺激地更加紧绷,身下传来的绵柔紧窒、超然的爽利更让他欲罢不能。将近一个月都没好好要过她,他现在只想做个够,把她抱坏插坏,吃的干干净净连渣也不剩!
健硕的身体覆上她细滑如脂的後背肌肤,阮麟在一次次挺动时用自己结实强壮的胸腹肌肉磨蹭她香软的身体,轻咬著她的秀耳让她清楚地听到自己动情的粗喘,让她知道他是如何屈服於她的身体,让她明白他没有丝毫衰减的渴望!
他可以一个姿势插上上千次直至喷射,他可以在她酥麻未退时就著她痉挛的身体抽搐的**开始新的挞伐……她由衷地对他未来的妻子表示同情,虽然现在遭殃的是她自己……
“……”
嗯?他说什麽?她好像……什麽都听不清了,所有的感官都已麻痹,只有身下还一**激荡著余韵。
“抱歉……我不应该在你危险期……”
“……申屠先生……有让我吃、长效的避孕药。”
“他让你吃长──”阮麟住了口。一晚上在她体内射了不知多少次,他也没资格指责申屠默那个冷血动物让一个年轻女孩吃长效避孕药。但在她极致紧滑的体内激射後,茎冠被她深处的吸力吸得他全身发麻颤栗不已,肉具深埋在她身体里,被她的**嘬吸狠绞,那种近乎心神俱灭的死亡快感……让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碰那该死的避孕套。
虽然身体透支到极限,但生物锺还是让何乐乐在天亮後便早早地苏醒,昨天没有吃晚饭,胃里空得酸疼,腰更是像已经断掉般使不上力,下体、双腿……难以言状。
她原本还想著阮麟出去拍戏能够让她轻松不少,现在看来,这样承受暴雨般的**,还不如让雨水在平时均匀的释放。
拿开阮麟环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何乐乐没有惊醒他,到浴室用湿毛巾擦了擦身体,然後穿戴好衣物,一路捡起他的衣裤下楼梳洗。
八点左右,荣家姐妹和五位业主陆续下了楼。牧惟居然也自己下来了,他的伤势似乎好得很快,没她在身边看著也基本无大碍。
一楼的餐桌边第一次坐了这麽多人,好在饭厅够大,厨房里的餐具也应有尽有,只是……人太多的场合,她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幸运的是,除了荣清雅有些异样地看了看她外,其他人都自顾自吃著早餐。大概是陪荣家姐妹玩了几天堆积了不少工作,在姐妹俩表示接下来想自由活动的时候,申屠默直接出了门。没过多久,季节和秦之修也离开了公寓,临走前季节还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了她一会儿,但什麽也没说就走了。
九点左右的时候,公寓又来了客人,而且这位客人何乐乐还认识──宗氏和医院副院长宗介然,他开著一辆和他本人同样妖豔的红色跑车,不过她并不认识那个牌子。
何乐乐原本以为宗介然是来看牧惟情况的,结果宗介然一开口却是──
“嗨!何小姐,阮麟要的东西我给他带来了,没想到这小子还有点怜香惜玉的觉悟。”宗介然弯著狐样的媚眼,眸中闪著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