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会给新郎倌儿送个很诱人的礼物,说,趁着死会前最后风流一把,不然以后只能对着一个女人……”
“切,我的亚夫才不会呢!”
“那可不一定哦!这男人要是几杯黄汤下肚,他不出手,依七妹夫的姿色,要是个正常女人都舍不得放过的。酒吧里的女人可个个都如狼似虎啊,上回咱们去百乐门里看那些舞女歌女……”
“姐啦,你不要胡说。我的亚夫他绝对绝对绝对不会碰别的女人!”
“万一是男人呢?”
“讨厌啦,姐,你胡说八道。”
姐妹俩叽叽喳喳地笑闹起来,在棕榈屋里追遂打闹,玩得不亦乐乎,很快沉入甜甜的梦乡。
……
这时候,众人都沉浸在初到新环境的兴奋情绪中,丝毫不知离开的男人们并没进酒吧,汽车绕进了另一条道,直入一片偏僻隐蔽的大宅,开门的人腰间都别着枪。
三人进入大宅后,直入地下五米深处。
嘀嘀嘀的电报声,从房间里传出。
织田亚夫看了眼表,说,“还有五个小时,开封天亮。给龙村发信号,让他准备突袭。”
野田澈下完令,问,“亚夫,开封府的防备力量虽然被姜啸霖抽去华中了一部分,可是那里也是易实难攻之地。我们不进行空中轰炸支援,龙村那方打起来恐怕会非常吃力。如果耗损过大,我怕姜啸霖会调转姜恺之的舰队,趁机打反攻。”
织田亚夫摇了摇手指,“不可能。姜啸霖近日被丁家炒作的那些花边新闻弄得有些心浮气躁了,加上我们近期的调兵行动,让他很不安。统一华中,拿下屠家的力量,才能为他保住总统之位加足砝码。”
野田澈突然眼前一亮,说,“我听说龙村这次安排的先峰队,是由荣泽英杰挂帅。这小子打起仗来,够拼,够疯,够狠,很有亚夫你的风格,我喜欢!”
织田亚夫点了点手指,算是赞同。
野田澈接道,“不过,即是一员猛将,我更希望他能活着回来。届时分路进攻华南应天府,咱们的胜算就更大了。”
清木义政笑着给两人倒了杯咖啡,说,“亚夫,你不是为了让我们来参加你的婚礼,故意把这么大个责任都压在龙村冶也头上吧?都这么多年了,你这醋劲儿还没撒够本儿。”
织田亚夫喝了口咖啡,才道,“龙村冶也就是个欠抽的性子,不狠狠敲打,就容易出问题。”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扫了眼野田澈。
野田澈心下明白,亚夫正是暗指他把百合子扔给龙村冶也的事儿,还心存不满。妒嫉的事先不说,依亚夫有仇必报的性子,百合子把好好一个轩辕家给赶到了应天府,让很多事发生了变数,这帐不可能算在他头上,自然就得找个替罪羊帮他受着,龙村冶也不幸中奖。
清木义政也明白个中曲直,立即转移了话题。
织田亚夫说,“北平的东晁军队舒服了四年,应该拉出来磨练一下。再跟那群满肚子阴诡却没半点儿实力的傀儡士兵待在一起,狼性都会被磨噬掉。”
野田澈立即拍掌叫好。
清木义政点头。
织田亚夫又说,“亚国有句古言,杀**焉用牛刀。一个被人放弃的小小开封府,还需要出动我们的精英飞行队么?英法美等国已经盯上我们了,没必要再给他们做表演,暴露我们的真实战力。”
清木义政眼眸大亮,说,“亚夫,我收到消息,欧洲方面,恐怕会有大战暴发。”
织田亚夫冷笑,“弗雷德的元首大人,这回是铁了心要一血普鲁士在上一次大战中的耻辱,来势汹汹,必不会让英法等国舒服。那位俄国的新皇,恐怕也无暇分兵了。姜啸霖的北方策略,只有破盘!”
三个咖啡杯,高高举起,欢快地碰在了一起。
这一场指点江山、掌握千万生死的运筹帷幄,直到夜深人静,才告结束。
离开秘密聚会的大屋时,织田亚夫看着远处渐渐明亮的海岸线,心中丘壑,阔如茫茫大海,早已暗潮激荡。
“阿澈,你觉得这个群岛美么?”
“美,怎么不美。”
野田澈正寻思着,怎么把那个礼物偷偷送给新娘子,顺便一解自己多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