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一把搂进了怀里,吃吃地笑谑着各种调戏层出不穷,她只能无可奈何地忍忍忍。
等到仆人们终于将菜肴上齐,嫩红的小嘴儿已经被某人吃得又红又肿,某人还意犹未尽,咬了咬雪贝似的小耳朵,哑着声说,“悠悠,真好吃。”
她又羞又愤,抖如筛糠,嘤嘤地低叫,“我不好吃,你,你放开我,我饿了,我要吃饭。”
他似乎终于逗弄够了,才放了手。
她惶惶然地爬回桌子边,努力缩着身子想避他远点儿,眼光却意外憋见了某个隆起的部位,立即皱着眉头一脸嫌恶地别开眼。
他舒眉一笑,邪气慑人地说道,“悠悠,这里都是你爱吃的亚国菜,多吃点,才有力气应付,本王的兄弟。”
哐啷一声,将将拿起银箸落在碗上。
他看着那浑身都浸着一层粉红光晕的小人儿,闷笑出声,只觉得身心舒畅,这样的相处方式很有趣儿,他很满意,很高兴,真的,很喜欢。
殊不知,她已经在心里将男人腹诽了一万遍:织田亚夫,你个无耻下流的大色狼!
……
幸好没有再被逼迫、吃不爱吃的生猛海鲜,轻悠大大松了口气。
鱼香肉丝,百合西芹,蕃茄豆腐汤,蒸鲈鱼,当归炖乌**,还有产自亚国东北的大米,又糯又甜,她吃得很香。
“这是什么?”
突然,旁边的银箸探过界,挑了一颗沾着红末的白圆豆状物,奇怪地看着询问。
轻悠一下急了,“那个你不能吃。”
“为何我不能吃,你就能吃。”
织田亚夫眯起眼,他刚才看得很清楚,这小碟里奇怪的豆子,开始小家伙似乎对其不甚在意,但是在开吃前吃了一颗后,表情似是痛苦纠结扭曲之后,猛掘了两坨白米饭,吃得舒颜展眉,极是享受的模样,之后就吃其他的菜,吃几口之后就在这小豆子前犹豫。
他从哪里瞧出来的?
这太简单了,看她一边蠕着小嘴儿,眼睛明明瞄着豆子,偏偏银箸又伸向其他菜,明显的依依不舍,就知道不是她不爱吃,而是太喜欢吃却舍不得吃。因为,小碟子里只放了五颗。
他更发现,这小东西为了这盘豆子,吃饭的节奏和频率都极有规律,五颗豆子,让她把饭菜量几乎等分成了五个阶段。
越看越觉得有趣儿,便忍不住想要搅搅局,看她抓狂的小模样,格外乐呵。
咔嚓一声,他咬下半截豆子,刹时间,酸、甜、涩、辣、咸等味儿齐齐冲上味蕾儿,简直让人应接不暇,他抑不住地脸皮直抖,眉头蹙得死紧,一下将银箸上剩下的半块“怪物”扔在桌上。
该死的,什么怪玩艺儿,这是人吃的!
“哦,你真浪费!”
轻悠惋惜无比地看着那半截豆子,瞪了他一眼。
他不满,“养伤期间必须吃清淡的东西,谁准你吃这么刺激的东西?!”
她立即将剩下的最后两颗豆子拾进碗里,抱着跟宝儿似的反驳,“艾伯特说,可以吃一点点。”
“向兰溪也这么说了?”
“对啊。”
她咔嚓咔嚓,吃下一颗,满足地眯起眼,嘀咕,“这么香的泡蒜头儿都不会吃,真可怜。”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一下扬高。
她立即缩脖子一副龟样儿,“我,我说天天都那么清淡,都快淡出鸟儿来了。”
他懵懂,“淡出鸟,什么意思?”
她噗嗤一声笑起来,可看他脸色下沉,不得不憋着,吱吱唔唔地边解释边往嘴里塞东西,似乎就怕他突然出狠手抢她的食。
他心里好笑,看她宝贝似地竟然将那小盘子里留下的辣椒粉和酸汁儿都倒进了碗里,不免叹息,还是跟孩子似的,宝气!
轻悠见男人没阻拦,吃得更香了。要知道她本就是辣妹子产地出来的姑娘,蜀地好鲜香麻辣重口味,偏偏东晁的食品都以清淡原汁原味儿为主,基本不怎么使用提味香料,她来了这几个月都不习惯,好不容易发现居然有泡酸菜可以聊解口腹之欲,便央着向兰溪弄一些。
只是喝中药就必须忌口,如此讨价还价之后,向兰溪规定只能吃这么五个,就这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