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堂堂男子汉啊。
愤怒的贺宇飞忽然大声向着任馨雨说道:“我贺宇飞虽然还是个学生,但是却不屑于说别人坏话,任老师,你确定你要证据吗?”
任馨雨看到激动的贺宇飞,也是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含糊了,又好奇贺宇飞现在怎么又证据了,于是便柔声说道:“好,刚才确实是老师没有把话说清楚,那你现在能把证据拿出来让老师看了吗?。”
贺宇飞刚才被任馨雨一刺激倒是想起来,自己还真有那么一个铁证如山的证据,只是这证据贺宇飞不太想拿出来。
听任馨雨要拿自己证据,贺宇飞又有点犹豫了:“这个证据不太好给任老师你看啊。”
虽然刚才是自己说话模糊了点,但是大义凛然的贺宇飞在自己再次要求看证据下,却变得如此推三阻四,任馨雨也不禁有了些怒sè,现在的小孩真是
于是也不再给贺宇飞留面子,黑着一张脸说道:“没证据就没证据,老师又不会说你什么,撒慌骗人就是你的不对了,现在让你拿证据,你又拿不出来,你”
还不等任馨雨说完,委屈加愤怒的贺宇飞再也不能忍了,大叫道:“好!我脱!”
九月份的天气在路安市还算热的,贺宇飞外面一个拉锁破外套,里面就是一个黑sè半袖恤,说着就已经把自己的外套脱下,一把摔在地上,接着已将开始脱起了恤,肚皮的肌肤已经接触到了空气。
“啊,贺宇飞你想干么,穿上快穿上。”任馨雨见贺宇飞一怒之下居然开始脱衣服了,心里微微害怕,不是要强ān我,我可还是处子之身啊,难道明天报道上多出一则路安市二中学生an暴老师的新闻来?
任馨雨毕竟是女人,这么悲哀的一想,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是心里祈祷贺宇飞赶紧回头是岸。
任馨雨的祈祷一点用也没有,只见贺宇飞又迅速的把恤脱掉,摔在了地上,一脸怒sè的就朝着任馨雨走了过来。
任馨雨看着光着上身,瘦的肋骨都隐约可见的贺宇飞向自己走来,心里比较一下,就算贺宇飞再瘦,那也不是自己这个弱女子能对付的。
看着越来越近的贺宇飞,任馨雨只好拿起书往前一挡,身体使劲往椅子里缩,对学校埋怨道:“不新修教室,把办公室修的倒是n致,两人一间,如今另一人去上课,现在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啊。”
贺宇飞搞笑的看着这个新来的班主任,心里无比纳闷,不是你要看证据吗?怎么看着架势是要防狼吗?有狼吗?我这么善良能是狼吗?这年代也不知道这些女老师脑子里都飘着什么东西。
贺宇飞走到任馨雨面前,看来是真把自己当狼了,眼角抽搐着背过了身子,无奈的说道:“任老师,你不是要看证据吗?这就是!”
任馨雨原本想到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听到贺宇飞的声音意识才清醒了过来,对啊,这是学校,我是老师,怕什么啊,这么一想便不再害怕了,刚把挡在眼前的书拿开,任馨雨就惊的小嘴都成了“”形,手中的书也掉在了地上。
只见贺宇飞隐约可见骨骼的背上,满是红肿,更有一道黑紫sè的淤青横拉在背,看的任馨雨中心充满悔恨,自己刚才怎么那么不相信贺宇飞,为什么对贺宇飞那么凶,泪水直上眼眶。
贺宇飞在刚才的残余能量加速下,倒没感觉有多疼,也就拿一棍子的淤青还隐约有些疼,也幸好他现在看不见自己的背,不然这么惨不忍睹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正纳闷这任老师也不知看了没有,就听到背后有抽泣声,贺宇飞赶忙一转身,看见任馨雨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任馨雨的表情就和作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看到任馨雨这副表情,贺宇飞顿时手忙脚乱,安慰女孩子本来就让贺宇飞头疼,这下还来个女老师,泪眼朦胧准备潸然泪下的样子这可折煞我也啊。
贺宇飞扭头一看办公桌上还有没用完的纸巾,抓起来,着急的看着任馨雨,拿着纸巾的手停在任馨雨眼前不远处,总觉得学生给老师擦眼泪,有些别捏,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任馨雨看着贺宇飞如此举动,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哗哗的哭了起来。
“吓!我把老师弄哭了,这不是要开除我!”贺宇飞这下慌神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