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壁厢我听老阳如此说来,不禁心烦不已道:“我丢那妈,这关我乜戳事。”继而心想:“都轰传了,那王老师会不会出马来找我较真呢,他可不知道我以前同他一个学校出来的。唔,应该不会,今天在学校医务所他只瞥了我一眼,就没有其他表情了,估计还不知道有人传同名同姓、同泡一妞的故事,再说了就算他知道了又怎么样,他可不傻还会弃丑女追美女,这种穿凿附会的胡乱谣传,当事人都不会相信的。要是我真光明正大地牵了那妞的手,满校园乱走就不同了,可现在一码归一码,谣传还归谣传。就算真成了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厮还能怎么样,各凭本事,作为失败者,他也只好打落门牙往肚里吞。”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还想听听老阳嘴里还有什么粪没有喷出来。
老阳话头一转接着说:“刚才你说知道这人,没想你居然这么快也知道有个同名同姓的老师在这里,我可是专门辗转反侧包打听来的。”
我心不在焉地说:“我早认识他,刚才我在学校医务所还见过他,他当过我以前读初中那个学校的数学老师。”
老阳大为惊奇道:“哇,啧啧你们居然有这种渊源,真是无巧不成书,太有拍案惊奇的味道了。”
我可不像老阳这货爱说话大喘气,简略地把我的往事跟他说了一遍,老阳听罢更惊奇了,掩口大笑不已。
“哇哈哈哈!这家伙玩完了,这妞归你了,还有这样的丑恶历史,说真的,他根本没有资格和你争。”老阳转眼正色道:“我说你也该报报一箭之仇,让他尝尝厉害,当这狗屁老师又怎么样,他以前拉的屎熏着你了,不快意恩仇非好汉。”
貌似这家伙最近看武侠小说有点多,甚是沉溺其中的样子。
“你就算不泡那妞,不想抱金砖当老母,也得给他破坏了,始乱终弃的人不配泡我们14中的学姐校花。嗯哼,我得帮你这忙,把这历史典故传过去,那妞知道这事那货就死定了,完全不可能再会接受他的,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女的最恨这种人了。到那个时候,就是你独占鳌头了哼哼。
“——哎哟!我都忘了走下来做什么了,我先上去想想,再想想,嘿嘿先走一步。”
老阳颇具长者风度地拍拍我肩膀,迈着小碎步一副米老鼠笑模样快速回他4楼宿舍去了。
可是在往后的日子里,貌似老阳只是说说而已,没有什么付诸行动的事实,或者压根说过就忘了这回事,传故事的说法一直不见再提,这回真是再也没有人关注我这段无中生有的绯闻了。
于是我的狗血绯闻倏忽已如过眼烟云,放眼望去平静得像冬天的郁江,浑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我们班在男生7栋几间宿舍的男同学们,各有各的爱好。
爱看书的看书,爱打牌的打牌,爱打球的打球,貌似大家情商都很低,包括年纪奔三的几位,黄班长、老毕、委员长等,眼看大一时间已经快要结束,没有更多人传出桃色绯闻来,连老板、小妞也没有人见到他们再去附近中专泡妞,尽跟外系几个很猥琐的熟人,在坊间、树下找地方吞云吐雾不知笑谈些什么。
当代大学生课余生活极其简单,爱看书的也不知道都看了些什么玩意,爱打牌的越打越精,到最后几乎没有什么漏洞可抓,爱打球的到处叫嚣找对手互掐,那年头还没有爱酗酒的,要有的话也不免为了让人服气找人劈酒,直到肝癌爆发死翘翘为止。
接下来这段日子里,老阳所说的那美女学姐妞,我还是经常远远一见,仿佛约定熟成一般,在规定的时间,在教学楼、在饭堂和在半路上,每每遇见,临近看时见到的还是那张低垂眼帘、没有表情的苹果脸。
好像我们之间达成了一种平衡,我既不会走错到教学楼2楼,她也再不会走错到3楼来,一时间彼此相安无事。
相遇的话,就通常如同擦肩而过的路人,我眨眨眼睛无言地看看她的脸色,她直面正前方,低着眼帘、面无表情。
至于说到那位苦追美女学姐妞的王老师,我开始听老阳说了究竟之后,还想着他听见风就是雨,会不会来找我麻烦,心里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还筹划着万一他来嚣张挑衅我的话,打算和他约个时间地点,叫上我家里那边的哥们友仔,痛扁他一通,让他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