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宿舍的小妞、老板有个高考没有考上、家住在附近学校的老同学也跟来玩,看完我们的文艺表演后,一起去化工楼那边跳舞。
他个子高瘦黝黑,性格有点黏糊糊,自我介绍有很多名字,我不耐烦记就叫他吴妈。
摇摆舞什么的都是跟这货学会的,当然这个舞和后来时兴的摇摆舞、哈林摇之流不是一回事,其实就是后世“蹦迪”的前身。
吴妈郑重地对我说你要不学会跳交谊舞,就没有机会主动泡妞揩油,跳摇摆舞只是热热身,不算正菜,我听了也浑不以为意。
我一直都喜欢劲歌劲舞,对慢吞吞的东西兴趣不大,包括能玩暧昧的交谊舞,心想暧昧又不止蹦叉叉跳舞能玩。
泡妞揩油,我那时节还没有进化到这个地步,尽管在中学时喜欢用纸团打班上美女,那只是青春期荷尔蒙刚刚激发的下意识举动,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喜欢那么做。
吴妈倒是善解人意,见我实在不爱学跳交谊舞,多数时间便陪我在一旁闲聊看妞,偶尔遇到放劲爆音乐,顺带教我如何扭屁股跳摇摆舞。
他时不时口出惊人之语,表述他对男女之情的深刻理解,警醒我这小屁孩。
比如不跳舞时,这货就教我辨识亚当夏娃,声称无论男女要是感应到另一半的话,胸前锁骨下面会出现一块像晒红的圆形印记,说那是心灵感应印记,会感应到自己另一半的喜怒哀乐等情绪,如遇到一起两人就会强烈地互相吸引,而且两人相处越久感应越强烈,最后相互都离不开云云。
再如他忽然摸摸耳朵对我说,相传耳朵红是有人咒你,这话真不假,不过说到男左女右就错了,仔细说来应该是男人能感应到有女人念叨你,她要是只想你,你右耳朵会红会发热,她要是咒骂你就是左耳朵红了热了,这一点在相互有心灵感应印记的男女间最为突出云云。
最后他还教我如何分辨处女,用一句话来说就是“看脖子识处女”:“处女”由于皮肤紧致,下颌脖子上没有明显皱纹,肤色偏暗,密密的满是鸡皮疙瘩;“非处”被开过苞后皮肤松弛,脖子上就会出现越来越深的皱纹甚至是越来越宽的夹皮沟,肤色慢慢变白,鸡皮疙瘩渐渐消失无终,凑近一眼就能看明白云云。
这些出奇之语对我来说是闻所未闻,直听得我当场目瞪口呆,深感匪夷所思不已,下意识摸摸自己的锁骨下方,记忆中照镜子,貌似还没有出现过圆形晒红印记。
那年中秋节国庆节“双节”恰好是同一天,由于节前晚上参加庆祝国庆中秋晚会外加跳舞的缘故,得过一夜第二天我才回的家。
虽然当时还没有7天长假,还是有5天的。
好像是已经长大成人的缘故,过节不像小时候那么兴奋,照例过中秋吃月饼,吃各种传统中秋煮食,吃香喝辣,有月赏月,没月看云,赏看完毕就上床睡觉,然后就是白天有闲空被老爸赶去走访亲戚长辈们。
我爷爷奶奶都已经去世,除了一个往来不多的舅公,老爸再没有其他长辈,作为家族本房在本市里最年长的老人,坐在家里等人家来拜访才是正理。
老爸是最在乎亲情的人,没有人来拜访他,就派我前去代他走走亲戚,叔叔、姑姑什么的直系长辈,我于是便常去受受教育,充分享受被耳提面命的乐趣。
双节过后重返校园,恰逢班主任老师安排班里组织篮球队,大家都知道她爱看篮球的事实。
可是班上爱打篮球的没有几个,篮球场远在学校大运动场那边,当时男生7栋前面只有几个连起来的排球场,大家都因地制宜不约而同去打排球玩,最后篮球队没有能够组织起来。
排球虽然多人爱好也没人刻意去组织队伍,只是各自谁有空一起凑合玩玩罢了,有时我周末回家前也是先打打球才走的。
结果后来体育课选修球类,选排球的同学最多,连我也是选修排球。
以后体育课上多了在学校运动场混熟了,班上反倒自发组织了足球队。
我们日后大二分班,原本的经济专业分成了管理和理论两个班,足球队也分成两个,经常对擂不已,哪队输了就集体凑份子请对方队员吃老友面。
当时学校里私人摆摊做的老友面还是比较正宗的,没放番茄做加酸佐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