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此景,微蹙了蹙了眉,“请安就免了吧。”
在旁的淑妃闻言,这才一同阻拦,“姐姐,伤势要紧。”她,不嫉不妒,不酸不醋。张贵妃眼风轻轻一扫落在了淑妃身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玦语沉吟了一下,悄悄地拉了拉赵晗的衣袖,“能不能饶了瑶妃及其家人的死罪。”
“这岂是你作得了主的?!”张贵妃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她已经在牢中服毒自尽了。”赵晗回道。
“死了?怎么会?”玦语闻言一愣。
此时,张贵妃的贴身嬷嬷突然领进一个人,对着贵妃道,“娘娘,瑶妃的嬷嬷到了。”
李嬷嬷一见到贵妃双膝便向下跪,“娘娘,瑶妃是被冤枉的,奴婢有证据。请娘娘做主。”
张贵妃接过递过来的书信,看完后,猛地在梨花红木几案上一拍,“李嬷嬷,这是从哪来的?如是造假,可是死罪!”
李嬷嬷恭谨恳挚地回答,“此物乃奴婢在那小厮死前,他亲自偷偷给我送来的,千真万确。小姐就是知道王妃威胁小厮上下六口陷害她,才会想与王妃同归于尽的。”悲愤诉着,却看似不经意地窥了下淑妃。
话音刚落,众人都齐齐的望向病榻上的玦语。
她又是一愣,这是何种情况,玦语张口欲言,却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赵晗拿过书信,细细地端详,小厮在信上写道,自己与瑶妃素不相识,只是平日里偶尔见过几回,是王妃拿他一家六口的性命要挟,他才会趁下人不注意的时候,在薰炉里放了迷药,造了那场通奸。
“我没有。”玦语急的想起身解释,起身太快,伤口被生生扯到,疼得脸色煞白。巧玉知事态严重,忙跪下替小姐喊冤。
“证据就在这了,还狡辩,作为嫡妃本应恪尽妇德,懂得替夫君分忧解虑,你却如此善妒,做出此等这事!”张贵妃字句沉重。
“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玦语然然的望向赵晗。
他看了玦语一眼,蓦然望见她的衣襟又渗出了殷殷鲜血,“鋆卿,唤何御医,”停了半晌,“一封书信,谁都可以写,小厮已死,也不能断定就是他亲笔所为。””
“晗儿!”张贵妃当即被气的拍案而起,赵晗却只顾扶玦语躺下,悉心帮她擦汗。
待玦语躺好,他才徐徐转身,对着母亲浅笑,“母后,夜已晚,什么事都待明日再议吧,想必您也累了。
淑妃见此尴尬气氛,忙打圆场,“您也累了一天了,身体要紧,动气伤身啊。”
张贵妃长叹一口,拍了拍扶着自己的淑妃的手,离去。
( 欲语君心 p:///2/286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