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一刹,赵晗一把揽她入胸膛,面颊滑过玦语的一缕青丝,清香缓缓绕在他鼻尖。赵晗对着她别有意味一笑,接着嘱咐其余人等扶素盈回屋,好生照管。
那么多人皆去照料素盈!!众人心下汗然,却又心知肚明,唯恭敬从命。素盈一脸地不甘心,却也无能为力,悻悻而回。
待一群人等离开,玦语随口推脱,“我自己可以回去的,不用劳烦王爷······”没说完,赵晗就俯身堵住了她的唇,“今日你难得这般可人,我决定奖赏你。”
玦语望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容,自然明了这“奖赏”是何物,“我可不可以不要?”
“拒绝夫君,有违妇德,那就受罚吧。”说完,打横抱起玦语往寝居走。
玦语看着他一脸的坏笑,忍不住抡起半拳朝他捶去,低低地轻嚷,“放我下来,被下人看到了不好。”
星月朦胧,赵晗俯下头在她耳边轻吟,“看到又怎么样,谁敢说主子不是。”
寝居沉香袅袅,赵晗伸手从背后揽住玦语的肩转向自己,“背对着你夫君,如何伺候我?”
玦语暗想,自己也不愿总是这般狼狈,也想能够坦然自若面对他,可是,一迎上他的眸子就忍不住的瞥向别处。
“你,丰腴了不少。”赵晗饶有兴味地望着她的胸前。
“不许看,不许笑。”玦语伸手捂住他的目不转睛黑亮的眼眸,含羞带嗔。不知为何他今日的笑容特别的,特别的······坏。
她的亦嗔亦娇,悉落赵晗眼里,别有一番秀媚。
赵晗握住她的手顺势用力,拥入怀中,深情望她,“你知不知道,这样害羞只会让人······”他俯下身决定用行动表示,“这般的模样只能给为夫一人看见”。
许是熏炉太旺,暖的让玦语觉着飘然,双手不知不觉攀上他的颈,生涩的回应着他,随着他沉沉地坠落。
翌日,暖暖的晨曦唤醒了玦语,身边是揽着她的赵晗,耳边还能微闻到他起伏的呼吸声。玦语伏在他的胸口,听到他“呯,呯,呯”的心跳声,才觉着这样的光景确是真的。
曾经,当她身陷于李睿的泥潭里悲伤的不能自已,对世事万念俱灰的时候,晓瑛总是安慰她说,“你只是遇到了错的人,一切都会过去的。”是的,然后她就像牙痛患者一样,忍痛拔了那颗牙,时间果真冲淡了伤痛,只是偶尔触景,还会痛上一痛,提醒着自己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曾经她以为人生也就这样了,不咸不淡。
谁会想到,忽然有一天,她睁开眼却是另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给了她如今这般的温暖,内心的充盈。
“醒了?”赵晗抚上她的脸颊。
“嗯。”玦语轻应,任由他的手指游走在她的肌肤上,她越来越依恋上这样的耳鬓厮磨,依赖上他对自己视若拱璧的呵护。
赵晗望着怀里的玦语微笑如水的模样,不知为何还隐隐透着忧伤的痕迹,他抚摸着她的头,抑制不住心里想更呵护她,把她捧在手心里的念头。
世事多么的神奇,竟会有这么一个人,能不费吹灰之力,悄无声息地就牵绊了自己。
他吻上了她的额头,眼睛,鼻子,然后是唇。耳鬓厮磨,情丝缕缕,何尝不是绊住了玦语的心。
本以为时光漫漫,寝居外,鋆卿却突然来报,“王爷,有急事禀告。”
赵晗缓缓起身,“何事?”
“下人在柴房发现瑶妃与一小厮······”鋆卿在屋外清了清喉咙,不知该如何措辞。
“与小厮如何?”赵晗隐约知悉,连身旁的玦语也觉出了端倪。
“与小厮……躺在一起。”鋆卿答道。
主子与下人私通,这般不堪的丑事,自是很快的整个王府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跪在地上的瑶妃,衣衫不整,头发散乱,见荆王来了,立马解释道,“王爷,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是被冤枉的。”
一旁来凑热闹的素盈,瞥了她一眼,幽幽地叹道,“都人赃并获了,还能被冤枉,还是头一次听闻呢。”
“素盈!”玦语一把拉住她。
素盈却依旧不依不饶,“姐夫,这种n妇,拉出去斩了算了,真是有辱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