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惊叹,这安如雾和安如幻一母双生,长的也是一模一样,双胞胎没少见,但是像到这个程度,还真是不多。
而且如今安如雾也是一袭白衣,如果说和安如幻有区别,那么唯一的区别,就是看到霍元真时候,眉目之间没有那浓的化不开的情意,这一点,就是霍元真区分她和安如幻的标准。
看到霍元真到来,安如雾的神情似乎有些异样,对霍元真道:“一戒方丈来的好快,快来看看秋雨吧。”
霍元真点头,走向了安如雾出来的房间。
房间很大,拐了几个弯之后,霍元真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à味。
来到了一个房间én口后,墨兰在前面推开én,霍元真跟随而入。
这个好像就是慕容秋雨的房间了,室内干净素雅,窗口还挂着一串风铃,只不过如今窗户紧闭,风铃也不动了。
靠窗的án上,白sè被褥之下,一个人侧躺着,可以看出身体的曲线,背对着én口,一头黑发暗淡无光的垂了下来,给人一种似乎病入膏肓的感觉。
三个人来到了án前,墨兰轻轻的呼唤了两声:“秋雨,秋雨!”
án上的人一动不动,墨兰顿时眼睛就红了,回头对安如雾道:“师父,秋雨没有醒。”
安如雾叹息一声,也是神情悲戚。
霍元真这时候道:“为什么慕容姑娘会到如今这个程度?”
墨兰正想对霍元真说什么,安如雾却对她摆摆手:“兰儿,你先出去吧,为师有话对一戒方丈说。”
“是,师父。”
墨兰转身离开,轻轻的带上了én。
安如雾请霍元真坐下,然后对其道:“是这样的,上一次秋雨从杭州回来以后,就时不时的心口疼痛,一直都无法治疗。”
霍元真疑的道:“难道没有查出过病因吗?”
安如雾这个时候突然脸现愧疚之sè,语气有些不安:“秋雨的病,不是à物能够治疗的,她是中的一种毒。”
“中毒了?是谁下毒害了她?”霍元真说着话,脸sè凝重。
安如雾愈发显得愧疚:“是我。”
“是你!”霍元真楞了一下,随后深深的呼吸一口气:“你为什么要害她?”
“不,我没有想害她,是那次在长安的时候和秋雨去桃园小筑的时候,我冒然的用生死符攻击你,秋雨不是替你挡了一下吗,那个生死符里面,有我刚刚炼制的忘情ā之毒,就是你们在院子里面看见的白sèā朵。”
“忘情ā?”
“不错,忘情ā,这种ā对常人无效,但是有一种特殊的功效,就是不能动情,越动情,越心痛,秋雨就是因为对你动情,所以才心痛不止,事到如今,已经无法救治了。”
霍元真越听越气,对安如雾道:“当时是贫僧和秋雨一起中了生死符,为何贫僧就没事?为什么当时你又不说?”
“当时中毒很浅,你的内力又克制生死符,而且你好像不畏惧毒素,所以你就没事,但是秋雨就不行了,我当时以为,可以化解这忘情ā之毒,可是没有想到,院子里面的忘情ā和伴生的绝情草都枯萎了,所以没有办法治疗。”
“绝情草!”
霍元真心里一动,自己方才奖的时候,可是见到了那绝情草,但是自己并不知道那东西是干什么的,也就没有去争取,没想到居然是可以治疗慕容秋雨的à物。
顿时霍元真心里有些悔恨,怎么就这么不巧呢!
说到这里,安如雾又补充道:“如果秋雨不对你动情,那么她也会平安无事的,可是偏偏这丫头越陷越深,心痛一次次的发作,一次比一次厉害,事到如今,毒素已经流遍全身,只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霍元真缓缓的闭上眼睛,半天才睁开,对安如雾道:“一点治疗的希望都没有吗?”
安如雾叹息道:“方法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种是找到忘情ā伴生的绝情草,熬制成à,喝下以后可以化解ā毒,但是那草已经死了,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株了。”
“还有其他方法吗?”
“还有方法,就是用绝高的至阳内力,帮助秋雨抵御ā毒,但是这种方法,也是治标不治本,短暂延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