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这个事情就有意思了,中岳派是天道盟的一员,而天道盟是代表着河南武林的,双方竟然视而不见,其中关键耐人寻味。
“那些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昨天听他们说,今天要去挑战城内最后一家镖局,青龙镖局,估计这个时候快出发了,怎么?大师也想去看看热闹?”
“如此热闹,看看也是应当。”
这个时候,算账已经算完了,本息合计一共五万二千两,霍元真将剩余的银票收好,和赵无极告辞。
路上很多人都往一个方向而去,正是城内的青龙镖局方向。
青龙镖局的标头姓吴,叫吴朝天,也是一个后天中期,善使一把大关刀,走的是刚猛的路子,武艺和陈定也就是伯仲之间。
霍元真骑马的速度快,但是来到了青龙镖局门前的时候,这里也已经围拢了很多人。
在外面看不到院子内的情况,霍元真来到门口,人们看到是一戒方丈,纷纷给其让路。
霍元真将马栓在了院子外面,独自进了院子。
里面也有很多人,分两厢站立。
一方就是青龙镖局的镖师和趟子手,各个拿着兵刃,有二三十人,吴朝天站在队伍前面,手里擎着他的大关刀,和对方怒目而视。
另外一方,只有四个人,身穿白色衣衫,下身肥大的裤子,脚蹬木屐,头发都高高的挽起,正是那群扶桑浪人。
其中领头的一个小个子扶桑浪人手里拿着一把战刀,此时双手握住刀柄,刀尖朝下,正轻蔑的看着吴朝天等人。
“吴镖头!”
这个浪人的声音有些生硬,但是还能听的清楚,应该是专门学习过盛唐语言的。
“你们想清楚,是摘下镖局的牌子,还是和我们动手,我们给你们公平选择的机会!”
“呸!我老吴的镖局在这登封城里开了快二十年了,什么时候摘过牌子!你们几个区区蛮夷之辈,也配来我们镖局撒野,真以为我盛唐无人了不成!”
老吴本事不大,气势可是不小,大关刀用力的往地下一杵,将下面的一块青砖都砸坏了。
后面的那些镖师和趟子手也跟着大呼小叫,让这些浪人滚出去。
不光他们,后面的老百姓也都跟着纷纷呼喊,让吴镖头教训这些浪人。
都是盛唐子民,平日里内部有个矛盾很正常,但是面对外邦之人挑衅,人们还是一致对外的。
况且近些日子这些个浪人四下挑战,还屡屡获胜,实在是让人们感觉没面子,都希望有个人能来好好的教训这些浪人。
听到百姓们呼喊,吴朝天更是觉得得意,对那些浪人道:“你们几个,现在跪下给我磕头认错,然后当着咱们所有父老乡亲的面儿说永远不在踏足我们盛唐的土地,我就让你们离开,不然的话,一个也别想走!”
听到吴朝天的话,人群里面发出一阵欢呼,这个解气!
那几个浪人相互看了看,突然哈哈大笑。
“你们几个兔崽子笑什么!”
被人耻笑,吴朝天大怒。
“你们盛唐应该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扶桑帝国浪人,来到你们登封后,所向无敌,没有看到一个像样的武林中人,而你这个青龙镖局,更是只有你一个人还稍微懂得一点武艺,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你!这样的实力,也敢来威胁我们!简直不知好歹!”
“住嘴!小六子,给我上去教训他们!”
吴朝天大吼一声,身后跳出一个精悍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一把钢刀,对那几个浪人道:“可有人敢出来和六爷一战!”
说完以后,小六子耍了几个刀花,来了个藏头裹脑的起手式,等待对方来人。
霍元真看的暗暗心惊,这小子的刀法太烂了,藏头裹脑都练不明白,险些将自己的脖子划上,这等实力,也敢出来丢人现眼。
不过那些老百姓不这么看,依旧是齐声叫好。
那个领头的浪人看了看,对身后一个浪人道:“你的实力最差,这个人交给你了,记住,不许使用武器!”
“嗨!明白,对付这等人,使用武器是我们的耻辱!”
这个浪人说完,慢悠悠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