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升我都不太在意,因为我们现有的业务都忙不过来,如果再加上美而美的,人手就更不够了,管理上也跟不上去,因此,我让老二将目前的工作重点放在管理和服务上,不用再拼命拓展业务,否则会顾此失彼的。
“坏蛋,你想草死你姐呀!谁有这么大本事让你搞一个晚上,而且,咱妈会把姐骂死的,她又会说姐一天到晚地勾你,让你亏了身子,呵呵、、、”刘珊姐妩媚地娇笑着,模样极其撩人,把老子看得差点闯红灯了。
妈的!刘珊姐的笑容足可以让我疯狂地想占有她,尽管我每天都可以无所顾忌地占有她,但一直没有找到那种过足瘾,不想再做的感觉,每次刚做完,稍做休息,如果再与她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地来几下,马上又会迫不及待地,她的身子对我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所以我总是幻想着有一天可以练成绝世神功,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草她多好啊!
“彪子,想啥呢?一脸的坏笑”,刘珊姐电了我一眼。
把老子下面电得颤了几下,红着脸笑道,“想草你了呗!”。
刘珊姐的美眸往我下面一瞄,捂着香唇笑了,“坏蛋,、、、真这么想?要不找个没人的地方,姐先让你玩,行不?”。
“呵呵、、不用,、、晚上再做吧!、、哦!对了,姐,我这有件为难的事情,你给我出出主意吧!”,我将话题转了过来。
“啊!你说吧!彪子,只要姐能帮到你的地方,肯定没有问题”,刘珊姐见我神情严肃,也恢复了正常状态,不再用媚眼电我了。
接着,我把昨天和杨玉莹逛街,她给我透露的秘密,再加上我今天到医院给鸭子化验的整个经过叙述了一遍,完了还把化验报告给刘珊姐看了。
刘珊姐听了以后也是长吁短叹地,“唉!你说你这兄弟看上去多健康的孩子,咋会得这病呢?彪子,那你打算怎么办?这事瞒不住的,他看杨玉莹的肚子老没有动静,肯定会认为是人家杨玉莹的身体有毛病,到时候一检查,他还是得知道真相,说不定两人就离婚了,唉!咋摊上这事呢!”。
“姐,我就怕鸭子知道会受不了的,在我们老家这事太严重了,鸭子他一家人都别想在我们村里抬起头来做人了,所以我不敢告诉他呀!我真怕我大叔大妈会接受不了的,你说两老人老了老了落得个断香火的结局,谁受得了呀!”。
“姐倒是有个办法!”,刘珊姐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我忙问道,“啥办法?姐,快说,一会儿都到我们帮里了,再说就不方便了”。
刘珊姐笑着说道,“那你慢点开哈,其实也很简单,你和鸭子不是好兄弟吗?你跟杨玉莹做几次不就行了?你一天到晚的优良种子多得全浪费掉了,不正好借给你兄弟?、、、、”,我就知道刘珊姐也可能是出这主意,所以不等她说完,我就打断了她的话。
“姐,你不用说了,我大嫂跟你说的一样,肯定不行,鸭子是我兄弟,我不能做对不起兄弟的事情”。
我刚说到这里,刘珊姐也打断了我的话,“行了,彪子,姐知道你又是那种兄弟妻不可欺的理论,但你就没有想过,这是个善意的隐瞒,何况姐也没有让你以后有事没事地找杨玉莹做这事?姐也舍不得啊!播上种了就结束,明白吗?也就是借你这东西插进去,再把种子泄出来,给她那地里播上种,完事了,明白吗?你别老想着你在和你兄弟的老婆,你总往这方面想肯定会觉得对不起鸭子,如果你做的时候想着自己是在给兄弟播种,那就不会愧疚了,而且,事实上就是这样啊!”。
还别说,刘珊姐这套说辞比豪嫂的更让我心里舒服些,但说实话,一想到自己要背着兄弟上他老婆,还是觉得难以下手,实在不行,我就只能跟鸭子摊牌了,让他坚强点,大不了以后我的儿子让一个给他。
想到这里,我突然脑子里一闪,一个念头出来了。
“姐,不用了,我不用借种给他了,也能让鸭子有后代”,我兴奋地笑道。
“啥?、、、不可能!你还能治好他的病,让他的活起来?”,刘珊姐狐疑地问道。
“那当然不行,我又不是医生,但我可以多生几个儿子,让一个给他不就行了?比如,姐,就你吧!你不是想跟我生一个吗?那你就生两个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