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舍得?”
“老公!”阳纯雪又烦,“怎么办!”
郝湘东也叹,“真不如不回来,就呆在西藏。多好,没这些烂事,他们爱怎么办怎么办!”
“和雨儿说吧?告诉她…可万一她不知道,告诉她,她会不会想不开…”
郝湘东心里哼了声,玉雨春会脆弱成这般还是玉雨春?没说出来,不与这猪脑袋太较劲。道:“先不说吧。”已经这样了,说什么呀?“明天,我找小超谈谈,再了解下情况。”
“嗯。”阳纯雪点头,觉得这么做好。“睡吧?”
“嗯。”
郝湘东往上翻。
“你……”不是睡嘛。“先给你盖好被嘛。”“坏蛋…”
一阵细弱娇喃,夜色柔静下来。身体,大脑,各有所归。睡去。第二日,郝湘东与肖峻恩见面。
“小超……”郝湘东刚一开口。
肖峻恩打断,“东哥,我叫肖峻恩。”
郝湘东笑下,“可叫我东哥的人,是小超,我并不认识肖峻恩。”
肖峻恩漠然的态度,“既然互不相识,郝市长也没必要和我这儿耽误时间。是,这是肖峻恩郝湘东叹一声。以前那个对他一心敬慕的小超,不见了。“是,和肖峻恩我无话可说。和小超,我是真想说说话。小超会听吗?”“东哥要对小超说什么我知道。不必说。”
“你们想怎么办?”“……幸福地生活。”“想过郑大哥有一天知道会怎么样吗?”
肖峻恩沉默。他很早时想,就是让他知道,给他羞辱。后来他想,与他无关,肖峻恩已经与郑质中没有关系。可,那个还隐在他身体里的小超做不到。于是,他现在只想与玉雨春走得远远的让郑质中也得份安宁。
不过,那个女人非要一个答案。可这个答案给了她,她还会跟他走吗?
“小超,有些事,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我小的时候桀骜不逊,肆意妄为。讨厌我那个家庭。我能继续续下高中,然后大学,后来想清楚一些事,都是从你开始的……”
肖峻恩看向他,不明白。
“你从小就……调皮的,比我有过之而不及呀很多家长都怕他们孩子粘上我,怕我给影响坏了。你爸,是第一个求上门,让我劝导你,不要让你学坏了。呵呵。我们有时在一些地方会碰到是吧?有些是无意碰上,有些,是你爸干辛万若打听到,找到的,让我去的。让我陪你玩会儿,劝着你早回家。我从你身上看到了我,从你爸身上,看到…一种残忍。感觉自耻!”
肖峻恩站起来,“谢谢。郝市长也挺忙吧?我也有事……”
郝湘东站起来,严肃道:“站住!看在小超的面子上,我对肖峻恩说一句话。退掉红鼎的股份,去广州,或者回德国。”
退掉股份,回德国?肖峻恩心里沉吟。他加入德国籍,就是他母亲肖白梅也没来得及知道,但郝湘东这口气,是显然知道了。
郝湘东什么意思?红鼎那边股份其实是郑质中的,母亲生前的遗嘱都立的明白,亚雅的股份全部归他,市的产业都归郑质中。只是郑质中从来不管不问,肖峻恩也不认为他有资格得到,便心安理得地当自己的东西打理。
郝湘东连他入德籍都清楚,会不清楚这个吗?他让他退股回德国,是在暗示他什么?哼,他还当他需要他教导的小孩子吧?
肖峻恩没作任何表态,走。
两步后停下,回头,“东哥,你不想接你儿子过去住几天?”郝湘东噎住。
肖峻恩冷笑,“他还是你亲儿子呢!”
肖峻恩在嘲笑郝湘东刚才的郑质中爱他说。因为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生的孩子,便如此漠视,何况他这莫名其妙的儿子。郑质中会有多爱他?!爱他何至到今天!
望着肖峻恩离去的背影,郝湘东叹口气。
关于肖峻恩插手红鼎股份与入德国籍,都是郝湘东从关海涛的话里分析出来的。既想试下肖峻恩,也是为了提个醒。从肖峻恩无言应对的态度上看来九成以上正确。不禁,又多份优虑。
肖峻恩回到别墅,玉雨春还没下班,玉表姐陪康康客厅里跑车玩。
他坐沙发上。他没事找他们,一般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