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慎入。不好意恩,谢谢一直以来的支持玉雨春卫生间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呢,听着人走,一会儿探出头来,看看,果真是是没人了。
出来。身上穿了她的裙子,肖峻恩的上衣。上衣太长,完全将半截裙给遮在里面,只像是她穿了一件大大的男式衬衣。袖口挽了一半,露出手腕和手来。
她床上下找找,最后床脚处找到她的手机,握手里。房门口往外又看看,长长的走廊,空寂。她快步往外走,下楼。
一路静悄悄,仿佛这大房子里只她一人。无所谓。
但要命的是,她开了半天门,没找到开门的地方,门锁一动不动。她折腾到心焦气躁,又想一脚踹门上,一曲膝,却停住,想起踢车的教训来。大脚趾处,现在还是肿胀着麻木。
她放下脚,用手拍门,叫:“肖峻恩!你个混账王八蛋,给我开门。”
白叫,一点回声没有。她从窗里看看外面,车还在院里,应该他还没走。她看看室内,四处又找找,想找个硬点的东西,砸玻璃。可真干净!
她立在室内气喘了会儿,又跑上楼,进刚才的房间,却见里面床上,有酒,有水,有点心。没人。她先不管,去按床头的按钮,叫:“给我开下面的门。”
没回声。
“听到没有?”
不知道。她怀疑她冲着这一点反应没有的按钮说话真的有效。可这房内有人是肯定的,她在下面一会儿,房里就多了这些东西……
她眼光又投向床上的东西,心里上来些恐惧。那混蛋不该要把她拘在这儿不放出去了吧?新闻里莫名失踪,最后竟是给软禁起来许多年的事情,她听过呀。
这儿四周又这么荒芜!
这……混蛋真会这么做?
玉雨春感到一阵心疼,那她就永远见不到她的儿子了?
她拿起电话找肖峻恩曾打给她的电话号码,但,好几天了,已不存在。
她电话打给表姐。表姐的声音传来。
空寂的世界里折腾半天,玉雨春现在感觉听到一点人声太亲切,何况是熟悉的表姐的声音,心安了不少。想到,电话通着,那就是没有软禁她,也许只是那混蛋出去了,不想他回来前她离开。
玉雨春头脑中翻腾一下报警的念头,暂压下。听着表姐的声音已传过第二声:“春?”
“噢,姐……”
“去哪了?还不回来?”玉表姐看玉雨春匆忙跑出家门,穿的也随便,包也没拿,只以为出去一会儿,不想半天没回。
“……有点事,再等一会儿。康康呢?”
“玩着呢。”
玉雨春决定再等一会儿,她的手机电池再坚持一天不成问题。所以,一时不用担心与外界断绝联系。她可以随时选择报警,或告诉表姐表姐夫,让他们来帮她。
不过,她此时有些想听听儿子的声音。“让康康听电话。”
“好,康康,妈妈电话……”表姐答应着,已放开话筒。玉雨春遥遥听到唤康康的声音。
电话乱响了半天,康康的哭声传了来,带着含糊的唤妈妈声。
“康康别哭,妈妈一会儿就回来……”表姐的声音又由远及近,“你不打来电话玩的挺好,一听你的声,哭看找你了。你先忙吧,没事,我哄哄他。挂了?
“
“……好。”玉雨春在儿子的哭声里已含了泪。收了电话,趴床上,不禁伤感。
从床上,又到客厅,也折腾累了,不知不觉含了泪,睡过去。
肖峻恩在三楼大浴室。占了半个楼层多。这儿配套齐全,卫生间不必说,酒柜,冰箱,一系列卫浴用具,并两个软椅闲闲地躺在十几平米的大浴池边。在阳光通透,整面的大落地玻璃墙边的小几旁,坐了肖峻恩,身上裹件浴袍,端了半杯酒,品着。
他对面是一方显示屏,里面分画面显示着这栋别墅里的几个地方,其中包括客厅大门附近。所以,玉雨春刚刚在那儿折腾的样子,他全部看到,一直冷冷地欣赏这美女野兽的狂躁模样。
直到酒意散透一身的劳乏沉重。肖峻恩站起来,往楼下走,去看看那困兽现今是何情形。
二楼卧室,床上,玉雨春蜷看身体,睡在那儿,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