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抓好。”
张一凡拿起棋子,“要发展西部经济,其实并不太难。就象眼前这盘棋,不管是下棋的人,还是盘中的棋子,都有他自己的规则。一旦打破了这规则,这盘棋就下不下去了。”
秦瑞生道:“首长放心,我们会让每颗棋子走在它该走的位置。”
棋下完之后,张一凡就在心里琢磨着,西部将来的局势。
秦瑞生固然有他的想法,或者说野心,但是秦牧远同志离世之后,他的野心就只能埋在心里。在这种紧要关头,他越发不能动弹。因为他永远摸捉不透,李天柱的心思。
秦瑞生离开张家大院,坐进汽车里,脑海中就反反复复回味着秦首长临终前的所要表过的深意。秦瑞生一直都知道,他有一个强大的念想,就是非常渴望打造一个堪比张家还要强大的财团,打造一个堪比李家还要强盛的权力集团。
因为秦首长以前说过,势如李家,富若张府。
在国际上的影响,张家依然以财团称著,这主要是艾美嘉奠定了这个别人无法动摇的地位。从民间慈善,到国家军费,到处都有张家财团的影子。
这就是他这辈子的心愿,为秦家打造这个强大,强盛无比的团体。可惜,他的愿望没能实现。
还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踏上权力的巅峰了。
这一点,或许就是剩下的二年多时间。这一点,近在眼前,触手可及。只要大书记把军权给他,他就真正踏上了权力的巅峰。
一切,宛如镜花水月般,变得飘渺,虚无。
秦瑞生知道,再也不会有这种机会了,剩下的他只有退守,坚持,稳中求胜。
秦家兴衰,全靠自己。秦瑞生幽幽地叹了口气,显然是十分惋惜。
张一凡万万没有想到,秦佩瑶在回江东之前,还要见自己一面。
对于秦佩瑶这样一个人物,张一凡心里一直保留着某种看法。
她约见自己的日子,是一个阴天。
张一凡看着天气,似乎随时都象要下雨一样,但他还是决定前去赴约。
买了一束鲜花,来到八宝山公墓。
秦佩瑶穿着一袭白色的衣服,裤子也是纯白的,看起来十分庄严肃穆。秦佩瑶一生也是个很严谨的人,而且是个奇怪的人。
很少有人真正懂她,而她,似乎也不需要别人来懂。
张一凡见过的女子当中,她算是另一个奇葩。
象她们这样的女子,似乎生来就不应该弥留人间,她们应该在那高高在上的天宫里。
很少有人见她穿白色的衣服,或许只有在这种气氛下,这种心情下,她才会穿白色。白色,有时代表纯洁,有时也代表悲伤。
这要看是哪种白色,秦佩瑶眼前的白色,显得格外端庄。
墓园附近,堆满了鲜花,数不清的花圈和鲜花,把整座山都变得格外鲜艳起来。只不过这种鲜艳,充满着伤感。
秦佩瑶静静的站在那里,脸上框着一付墨镜,白晰的脸胧上,看不出她的表情,但是她浑身透出来的气质,带着淡淡的伤感。
这让张一凡不由想起了那一年,跟李虹在墓地里相遇的情景,两个截然相反的季节,却有着同样悲凉的心情。张一凡放下手里的鲜花,秦佩瑶神情肃穆地站着,等张一凡鞠过躬,她才轻轻道:“你来了!”
张一凡点点头,目光落在墓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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