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错。
当陈建军说完的时候，张一凡久久没有说话。
他在想，谢国生之死，也许不应该只有这些原因。虽然欧盟的作法，让他很生气，但是他也气愤的是，明明自己三令五申，早就做了未雨绸缪的准备，为什么这种事情还会发生？
去年的时候，他从财政拨款近千万，建设了两大实验室，建实验室的目的，就是杜绝这种事情的发生。没想到自己强调的事情，居然没有落实下去。张一凡真正痛心的原因在此。
会议室里安静了，大家在心里唏嘘不已。
也有人说，欧盟太欺辱人了。
照这样下去，还不知道有多少企业要倒霉。
要是这些企业出口受损，江淮这些工厂企业，将遭受灭顶之灾。损失的，绝对不只是这几个十几个亿的事情。他估计象谢国生那样的企业家，恐怕不止他一个。
张一凡扫了眼大家，“散会！”
然后回到省政府办公室，把方南叫过来。“谢国生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们建了实验室吗？”
方南当时是主持这项工作的，张一凡朝他吼了起来。
方南知道，张一凡绝对不会是因为谢国生之死，而且担心后面引发的一系列问题。欧盟查处的，不仅仅只有一个谢国生集团。
在张一凡发了一顿火之后，方南才小心的回答，“我们联合江东一起建立的实验室的确落实到位，谢国生的问题，也不只是这个方面。更主要的是他资金链断了，无法继续运转。面对他的又是上亿的债务，他承受不了这种压力，这才是跳楼的根本。”
张一凡霍然起身，“走，去看看你们建的那个实验室。”
实验室建立在检疫检验局，张一凡和方南一起去的时候，检疫检验局的领导慌忙出来迎接。一行人陪同张一凡进入工作现场，局领导介绍道：“实验室的工作都安排得很满的，从成立的第一天起，到现在没有停过。每天都有数不清的原材料，半成品，成品要检验。”
张一凡边走边看，这里的工作一切井然有序，环境干干净净。局领导在旁边道：“谢国生事件，我也听说了，好象是那批产品中，有一种原材料没有经过检验，就直接投产了，问题偏偏就出在这里。”
在检疫检验局里呆了个把小时，听取了局领导的汇报，也听了实验室工作人员的一些实情反应。张一凡离开了检疫检验局，决定去谢国生的工厂看看。
方南在车上道：“现在很多国内外实验室，都可以对这些东西进行检测。只不过大都是收费机构，这些机构以前都是搞认证的，做一些安全性能方面的检测，然后给企业颁发证书。现在他们都可以做环保方面的测试了。我想谢国生的问题，并不一定完全出在这上面。”
车子进了谢国生的工厂，早有当地领导陪同，因为谢国生的跳楼，整个工厂处于停工状态，很多工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看到张一凡等人过来，不免有些好奇地围过来看着。
谢国生的尸体已经运走，办公楼前面留下一个巨大的血印子，张一凡下了车，看着这滩血渍，不免有些心情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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