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们现在死无对证,你是唯一见过杀手的人,我们只有靠你了!”
金发沮丧地点点头,“都是我没用,我没有保护好乔治先生。”他用力的砸着床沿,一付痛苦不堪的模样。胡科看了埃玛一眼。“我们走吧,让他好好休息。”
埃玛很听胡科的话,点了点头,“希望你好好养伤,我们一起为爷爷报仇!”
两人出了医院,胡科对埃玛道:“你相信他的话吗?”
埃玛愣了一下,望着胡科,“什么意思?”
胡科道:“我觉得他没有跟我们说实话。”
埃玛看着他,一时猜测不出胡科的用意,胡科道:“我把现场的情况和他所说的话,进行了一番对比,然后跟我中国的刑警朋友讨论了案情。你猜他怎么说?”
埃玛不是警察,她只是一个在黑道世家长大的女孩子,当时现场的情况,让她心乱如麻,哪里又注意了那么多?所以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看到埃玛不懂,胡科道:“你想想,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杀手先干掉门口的两名保镖,再冲进来朝你爷爷开枪。他为了救爷爷,先中枪倒下。然后凶手朝爷爷连连开了十枪,你发现没有?是十枪。十枪之后,枪里没有子弹了,所以杀手发现吴姨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用匕首刺伤了她。对不对?”
埃玛回忆了一下,“你说得没错。情况正是这样。”
胡科道:“错了,据我朋友的分析,这里面漏洞百出。”
“漏洞百出?”
“嗯,”胡科点点头,“我现在给你提醒一点,从现在找到的那把手枪,它是十发子弹。也就是说,这把枪只能装十发子弹。根据警方的弹道实验,爷爷身上的十枪,正是这把没有指纹的枪里发出来的。那么,他身上中的二枪,那两颗子弹又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埃玛摇摇头,“你接着说?”
胡科道:“警方同样做过弹道实验,打中他身上的两枪,是另一只手枪里发出来的子弹。警方的结论,让我们知道一个事实,杀手用的是两支手枪。但有一件事很奇怪,为什么他准备杀爷爷的时候,先用第一把枪打了二枪之后,再换另一把手枪连开十枪?为什么?就算他手里有二支手枪,用第一枪打了二枪,被金发挡住了,那么他换第二支手枪打了爷爷十枪之后,在最后却用匕首去杀吴姨?他另一支枪里的八颗子弹干嘛去了?”
“我们再做一个假设,如果他杀两名保镖的时候,用匕首是怕惊动了里面的人,但是他杀害了金发和爷爷之后,根本就不用担心再怕惊动谁了,他完全可以一枪击毙吴姨,此刻再用匕首,就有点匪夷所思了吧?”
埃玛似乎听懂了,可她还是不愿怀疑金发,“他毕竟是爷爷一手带大的亲信,不可能说谎,再说,他明明被杀手击伤,差点丧命。我们没有理由怀疑他,也许凶手不只一人,他们是两个人。”
“是可金发明明说是一个人!”
“也许,另一个在外面没有进来,。或者说在金发倒地之后,他才冲进来,是他杀了爷爷。再用匕首刺伤了吴姨。”
胡科摇了摇头,“你忘了杀手的本性,他们杀人之后,讲究全身而退,吴姨不影响他们的计划,再说,名单上没有吴姨的名字,他们不会随随便便多杀一个人。因为她一个女流之辈,根本不构成危胁。”
埃玛叹了口气,“也许是你多想了,没有证据的事,我们不要胡乱猜测。金发是爷爷一手带大的,我想他不会这么做。”
胡科见埃玛很固执,听不进自己的话,他也不再相劝。也许埃玛说得对,他也只是猜测,没有证据。只可惜吴姨虽然醒了,但是她受了惊吓,好象是失忆了?连董小凡都不认识,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只怕是没人知道当时的情况了。胡科和埃玛两人离开之后,有一条人影在窗前闪过。
走廊里没有人,黑影闪进医生值班室,换了一套白大褂出来。
守护吴姨的女保镖进洗手间里去了,刚好是冲水的时候,穿白大褂的人进来,衣袖里藏着一把雪亮的手术刀。那顶医帽下依然可以看出金色的头发,这人进来之后,来到吴姨的床边。手里的亮光一闪,手术刀就在划过吴姨的脖子。
吴姨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没有一丝惊恐,似乎她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