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的时候,他一个电话打进来,说完了,谁完了?
钟局平时最讨厌听到这样的话了,当下把手里的牌一推,厉声道:“你能不能好点说话!混帐!”
在廖所面前,他一直拿起得架子,骂下面的人就象骂孙子一样,钟局在市局里几位领导中,属于脾气最不好的一个。
但是这种人天生很奇怪,你说他脾气坏,但是在领导面前,他就乖得象孙子一样。廖所被他这一喝,吓坏了。跟钟局打麻将的几个人看到他发脾气,也一个个不作声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廖所道:“那个女的,那个女的被人保走了。”
“谁保走的?就这么便宜了她?那人家*上这一刀就这样白捅了?你们干什么吃的!”钟局不等廖所把话说完,就骂了起来。
廖所道:“是被,是被,是被张副省长的秘书。他亲自来保释走的!”
叭——钟局手里的一只玻璃杯子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你说什么?张副省长?你说的是张一凡副省长?”他怎么也不相信,张一凡会插手这事,钟局多么希望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廖局搞错了。
要真是张一凡插手了这事,他想这回真的完了。
虽然,他那个混蛋亲戚说什么是柳红捅了他,但是他很了解这个浊蛋,他是自己姐夫的堂弟。属于那种搭不上边的亲戚,换了一般的人,这种亲戚算不上是亲,但是一个人当了官就不一样了,再说钟局的姐夫亲自找他帮助,他也不得不帮。
如果早知道会得罪张一凡的话,他就是看着这个混蛋被柳红捅死,他也不会出来说半句话。甚至还会把他的屁股推上去,让她痛痛快快捅个够,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马上想办法补救。
不管是谁的错,哪怕就是柳红发神经,真捅了这个混蛋,他也只能认了,只能说是自己拿着刀子玩,不小心捅进了自己的*里。
于是他扔了麻将,跟到派出所去了解情况,然后再想办法补救。
腾飞开着车子出了派出所的时候,他马上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说柳红母女已经平安了,正送她们回家。”
张一凡说,你把电话给柳红!
老板对柳海的态度,腾飞是知道,而且他听说过,两人有生死之交,柳海曾多次救过老板,因此腾飞一点也不敢怠慢。
柳红接过电话,听到张一凡在问,“你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柳红哪敢把真相说出来,怕张一凡把事搞大了,影响不好。只是说,我们都没事,明天说吧,苗苗已经睡了。
张一凡从电话里听不出什么,但他在心里想,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只是柳红并不想说,她估计是怕惹麻烦,于是他再叫腾飞接电话,“你把这事查清楚,明天我要知道结果。”
腾飞立刻欣喜地应道:“好的,保证明天有结果。”
车子开到柳红住的小区,腾飞帮柳红抱着苗苗,一直送到家里才放手。
家里的地板上,还有一些血迹。腾飞看到这里,就问柳红,“柳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柳红说,真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这么晚上,明天还要上班。如果张省长问起,你就是一场误会。
腾飞哪里肯信,他说,“我这样是对张省长不负责任,对柳局长不负责任,如果这事不查清楚,我怎么向张书记交代?再说了,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人欺负了,还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你放心吧,这个混蛋是一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否则他还以为你好欺负,不一次搞怕他,他还会找你的麻烦!”
柳红不说话,腾飞只好道:“那你们早点睡吧,我先走了。”
从柳红家里出来,他又返回了派出所,要看柳红的口供。派出所值班的民警说,口供不在,被廖所带走了。
腾飞丢下一句话,“哪怕是他在坟墓里,也要给我马上爬出来!”然后,他就坐在那里抽烟!一付不明真相誓不罢休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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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我是从来都不食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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