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城市和地区,开发和建设,那都是需要大把大把的金钱,他早就想过了,就算你张一凡能到省城拿些钱,这钱又能拿多少?
省里也一直有些钱拨下来,但是这点钱无遗是杯水车薪。很多的时候,一些单位挖空心思上报,立一个什么项目去省里要钱。但是钱要到之后,项目也没有了。这钱就大家分分着过日子。
他听说张一凡的来路很广,但是也只能拯救个人或部份人,他不是救世主,没办法改变这种贫穷落后的现状。
张一凡在会议上说,“民生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有些人看起来很难,其实真正要解决这些问题,并不太难。只要我们每天在做,每天哪怕做一点点,每天多想一点点,我们就在进步。”
他喝了口茶,“今天我说的这两个问题,其实是一个问题。干部作风与民生紧紧相连。我再试问一句,在坐的各位,到底有多少人真正为老百姓和这个地区的经济建设尽心尽力去想过?我说的话不是空穴来风,这里有两份资料,你们自己看看。”
然后腾飞就把自己准备好的材料,一一发到众人跟前。张一凡扬了扬手中的几页纸。“**现象在永林怎么样,我不想说太多,但是随着经济建设的加快,人民和地方的富裕,一些干部就开始走上堕落的**之路。这里只是两个典型,材料上反应的情况是否属实,我想大家比我这个刚来的市委书记更清楚。”
“彭长年只是一个卫生局的局长,他的生活如此奢侈。还有这个全权,什么人啊?一个小小的科长,居然嚣张拨扈到了这种地步,谁给他的胆子?谁给他的权力?”
嘭——张一凡重重地拍了把桌子,“那天他是遇上了我,况且如此,穷凶极恶,要是遇上一般的老百姓,普遍市民,又是什么样的结果?敢指着市委书记鼻子骂人的科长,他是什么东西?”张一凡语气很重,目光灼灼。
然后他重重地甩出了一堆资料,朝甘书记吼道:“全权交待的问题不彻底,彭长年能有今天,也不是一日二日之事,你们纪委是干什么吃的?”
乌逸龙见张一凡发火了,他看到这些材料,有些暗暗心惊,全权的事情,他倒是知道了,却不知道张一凡为什么突然偷袭了彭长年。
他们现在手里拿的,都是彭长年这半个月以来,日常生活的一些资料和照片。这是有人在暗中调查,取证后的结果,乌逸龙不由再次看了眼张一凡,彭长年在什么时候得罪了他吧,否则他不可能无缘无故拿他开刀。
现在的干部,生活奢弥,只要将他们平时的生活暴光,绝对可以发现很多问题。由于在乌逸龙的放纵下,这些人在永林变得肆无忌惮,平时也不怎么注意低调,因此很容易被人抓倒把柄。
会议室里的气氛很紧张,有人看看这些材料,暗暗祈祷,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柄落在新来的书记手里。大意啊!前段时间,他们还在暗中谈笑,说新来的书记来到永林市,一个屁也不放。估计是被乌市长强大官威给震慑了。
没想到他坐在办公室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把彭长年和全权这号人平时的行为给调查清楚了。所以大家都在暗暗担心,千万不要祸及自身。
当然,就庞大的乌派来说,彭长年和全权,只是两个不足轻重的人物。但张一凡这一招,明显产生了强烈的震悍,很多人都搞不明白,张书记手里到底有没有对自己不利的证据。
现在永林地区的现状,生动形象,十分粗僻地解释了一句古诗,朱门酒肉臭,路在冻死骨。一些干部的公调和奢侈,与老百姓的悲凉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一凡瞪着喷火的眼睛,“到底永林市有多少个彭长年,多少个全权这样的干部,你们自己掂量掂量。纪委在这件事情上,完全失职!你们的纵容,也是一种犯罪。既然你们不能屡行一个纪委干部的职责,我认为有必要考虑调整一个这个班子成员。”
乌逸龙见他这么说,插了一句,“张书记言重了,永林市的干部,大部分都是好的,象彭长年,全权这种人毕竟是少数。凡事不能一棍子打死,我觉得有必要好好考虑一下。”
他知道张一凡有这个能力,完全可以通过省委的力量,调整纪委班子的人手。因此,他只得出面阻止。
甘书记感激地看了眼乌逸龙,心里却有些隐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