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张震南,点头应道:“那就有劳了!”
张震南的一个警卫接过手套,纵身一跳,上了擂台!
这个警卫员是张震南比较喜欢的两个亲信之身手和反应能力都不错,暴发力也比较惊人,因此,张震南常年将他们两个带在身边。他自信,自己的警卫员,对付这样的角色,绰绰有余。
另一个他也在想,对方如上高大,身强力壮,沈继文的两个保镖实力怎么样?张震南心里并没有数,因此,他不希望第一场就落得个输了士气!
“怎么没有裁判?”张孟凡突然问了句。
“哈哈……”李宗辉弹着雪茄,肆意地笑道:“在我这里只有生死,生者为王,死者为寇,裁判要来有什么用?”
“恶毒!”张孟凡骂了句,其他几人也不禁微微动容。李宗辉这是拿他人性命开玩笑!
“这狗日的好毒!”沈继文也骂道。
只是沈继方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别看他虽然只是个商人,似乎已经见惯了这种场合。张一凡和大哥坐在那里,关注着摆台上的变数。
李宗辉等人,就坐在离众人不到二米的地方,几个人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众人。
他定定地看了很久,目光落在张一凡身上,突然问道:“你就是张一凡?”
张一凡看了他一眼,断然道:“正是!你们兄弟有什么招尽管划出来,我们接下就是。”
李宗汉跳起来,指着他和柳海,“老子今天要你们从这里爬出去!哼!敢砸老子的车!”
张孟凡就回了句,“你自称老子,那你爷爷叫什么?”
“你——”李宗汉回答不上来,气得指着张孟凡道:“有本来等下见真章,让你们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闭嘴!”李宗辉喝了一声,李宗汉立刻乖乖地闭上了嘴巴。看来这个京城四少之首的李宗辉,还真有些威信,他这个弟弟也对他敬畏有加,怕得就象老鼠见了猫似的。
李宗辉这才道:“既然你们来了,就得讲这里的规矩。沈老二是这里的常客,我就不多说了,你们是第一次来,我再声明一次。这只是我们晚辈之间的一场赌局,不论输赢胜负如何,都与家族无关。”李宗辉突然换了付神色,变得谨慎,威严起来。
他再次看看众人,心里也在估量事情的后果,毕竟张震南是军人,少将军衔,他这么说的意思很明显,谁也不能把事情捅出去。如果玩不起的话,他就不奉陪了!
“现在还没有开局,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再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考虑!要不是赌的话,你们可以选择给我弟弟赔礼道歉,以后不论在什么地方见到他,避退三舍!以示尊敬!”
“不行!还得叫三声爷爷!”
李宗汉又跳出来哇哇地叫道。
张孟凡立刻回了句,“龟孙子,叫什么?”
“叫爷爷——”
“靠!我没有你这样的孙子,别乱叫!”张孟凡比了比中指。哼了一声。
李宗辉急得跳了,“你麻痹的,敢占老子便宜!哥,跟他们废什么话,开始吧!”
擂台上的两个人,四目相对,杀气腾腾,两人都是一付伺机而动的模样。
李宗辉斜目看了弟弟一眼,李宗汉立刻就乖乖地闭上嘴,坐回了原位。但这小子又有些心有不甘地朝张孟凡瞪了几眼,这才搂过身边的一位小姐亲热起来。
在这里,自然以张震南为首,张震南也不愿参与这种太子党这间无谓的明争暗斗,只是今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事情*到这个份上了,大家似乎都没什么退路。
再者,他也看不惯李宗辉兄弟和方晋鹏这些人这么嚣张,存心打击一下他们的气焰。既然李宗辉把话挑明了,张震南就沉声道:“开始吧!”
换了平时,李宗辉才懒得跟人这么哆嗦,但对方的来头不小,而且岭南张家的气势,在朝堂之上,并不弱于李家。前两天沈继文和赵可馨订婚晏上,总书记还亲自到场,足可以见张家在京城的势力,绝非这么容易动摇!
因此,他就把话挑明了,不管胜负如何,都与家族无关!
看到大家都没什么异议,李宗辉就嗯了一声,身后一个穿着白衬衣,带着领结的中年人,朝擂台上喊了句,“比赛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