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得鲜血淋淋的,孙江海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里夹着雪茄烟,冷冷地看着那人。这村民正是本村一矿主,刚刚借了四十几万,和别人凑在一起,托孙江海的关系,找到了孙太正。
送了五万多块钱的打点费,孙太正答应帮他们把这事摆平。可就在他的矿开工不到三个月,前几天就被国土和公安局的人给炸了。
这村民叫孙玉强,也是孙江海一个村子里的人。如今县政府的文件一下来,而且这么雷厉风行地行动,他们没有任何准备。
只有到乡政府去找个说法,因为孙玉强闹得太凶,孙太正就叫孙江海把他给办了。
孙江海从椅子上站起来,用脚踩着孙玉强的头,“孙玉强,老子就是要搞死你,就象捏造死只蚂蚁一样,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拿你点天灯?”
孙玉强也是个不要命的人,以前就在村里混的,只是实力比不上孙江海。虽然被孙江海的人打成这样,他还是很犟地道:“有本事你找死我,要不就得赔老子的损失。”
“真不要脸,老子就是打死你,你又能怎么样?”孙江海用力一踩,屋里立刻就传出孙玉强的一声惨叫。
孙江海抬起脚,对两个手下道:“打断他一条腿,扔出去!”
看到两个手下拖着孙玉强出去的时候,他就骂了句,“要是让老子知道你再去投诉,灭了你全家!”
“啊——”
外面一声惨叫传来,很快就听到一个手下叫道:“孙玉强跑了!”
“妈的,两个废物!”孙江海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发现另一个手下肚子上插着一把匕首,正痛苦地倦在地上。
孙江海也没去管他,朝另外一个手下吼道:“还不快叫人去追!”
,真没想到,这小子身上还藏了把匕首。
※※※※※※※※※※沙县的雨季终于来临,连二连三的几场大雨,让出门在外的人们苦不堪言。
张一凡下班回到家里,走出电梯的时候,不忍朝温雅那门口望了一眼,很奇怪,好多天没有看到温雅了,她到底去了哪?
用钥匙打开自己的门后,张一凡总觉得有些不对。于是他又退回来,敲了敲温雅的门。“温雅,你在家吗?”
叫了几声,房间里没反应,张一凡皱起眉头嘀咕道:这丫头去哪了?好象有一个多星期没见到她人了。
进了自己的房间里,他又到阳台上看了眼。天快黑了,又下着雨,不过还是能看清对面阳台上的一切。
铝合金封闭式阳台上的凉衣架上,依然挂着温雅那二套一黑一白的内衣内裤,还有两件白衬衣和一条黑色的牛仔裤。
阳台上铝合金的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张一凡就耐闷了,你说这温雅去了哪?于是张一凡打了一下她的电话,居然关机。
温雅不是跟刘晓轩挺熟的吗?会不会去东临市了呢?张一凡拨通了刘晓轩的手机。
刘晓轩也是刚刚化了装,正准备去录节目,没想到接到了张一凡的电话,一颗小心肝就砰砰直跳起来。
“喂!是一凡吗?”
听到刘晓轩的声音,张一凡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夜晚,刘晓轩在电梯里吻自己的情景。自从那一次后,也不知道刘晓轩怎么想的,似乎也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两人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
张一凡到是直来直往,尽量保持着声音的平静,“晓轩,温雅这几天有到你那里来吗?”
听到张一凡叫晓轩,刘晓轩的心里既是紧张,也有些小小兴奋。
尽管张一凡关心的是温雅的行踪,她也知道张一凡最近在调查温长风的案子。只是这个案子很跷蹊,迟迟没有侦破。
刘晓轩压抑住激动的心思,温柔地回答,“没有啊?”刘晓轩刚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便紧张地问起来,“是不是她出什么事了?”
“哦,别担心,我只是随便问问。因为好久没看到她人了。”张一凡心里也在怀疑,温雅去了哪?
既不在家里,又不在刘晓轩那里,而且好多天不见人了。不会真出什么事情了吧?尽管有这种担心,他还是平静地告诉刘晓轩,没事的。
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张一凡便挂了电话。刘晓轩捧着手机,脸不知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