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郑志才就一个劲地陪不是。
张一凡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
等郑志才带上门离开包厢,胡雷就道:“凡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吃饭!”
说完,看到刘晓轩还愣在那里,他就劝了句,“没事的,别担心。”
刘晓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连连道了声谢谢!继续坐下来吃饭。只是经过朱顶天这么一闹,原本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冰冰安慰了一句,“晓轩,别管他,你也不要太担心。他不能把你怎么样!”
张一凡就拿了张名片,“如果他再敢骚挠你,你就打这个电话,说是我让你来找的。”刘晓轩接过名片一看,上面写着市委书记冯喻才的名字。
朱顶天是行署专员的儿子,这个市委书记管用吗?刘晓轩当然认识冯书记,但猜不出他与张一凡的关系。她点点头,将名片放在包里。
朱顶天从包厢里出来,施永然从对面走来,“朱少,你这是怎么啦?灰头土脸的样子。”
朱顶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麻痹,刚才死哪里去了?滚,老子看到你就烦。”施永然也不生气,陪着笑跟在身后,两人进了包厢,旋永然便讨好似地给他点了支烟。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不立刻就赶来了?”
“那个姓张的副县长是谁?”朱顶天阴沉着脸,恨不得要吃人的样子。
“他啊……”施永然便把张一凡的情况,添油加醋般地说了一遍。“那个胡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他张一凡的一条狗。”
“靠,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不就一个从镇长爬上来的土包子。真他的被他蒙了。”朱顶天猛地拍了把桌子,很不服气。
“要不你去叫几个人来,把他狠狠做一顿!”
“打人是下策,朱少,要玩就要玩精彩点。”施永然阴阴地笑道。
“哦?难道你有主意了?”朱顶天抓起一杯酒,猛地一口灌了。
“玩这一手,你还不是老手?你爸是专员,想怎么玩他还不是你的事?”施永然就提了个醒。“最好是把他调个地方,慢慢地玩他个半死不活的。”
“高!实在是高!”朱顶天有几分欣赏地看着施永然,骂了句,“你怎么就不去当官呢?”
施永然就嘿嘿地笑了笑,脸上闪过一丝阴沉的目光。喝了口酒问道:“朱少,你是不是很喜欢刘晓轩这个女人?”
“哼!这个臭婊子,给脸不要脸。老子追她大半年了,就吃过一次饭。”说起刘晓轩,朱顶天就一肚子的气。因为刘晓轩当着他的面,承认与张一凡的关系。
虽然他也知道不可能,但是咽不下这口气。
人要面子树要皮,这不是存心打自己的脸吗?好歹老子也是行署专员的儿子,也太不当回事了。朱顶天又灌了杯酒,见施永然神密兮兮地模样,便问:“难道你有办法?”
施永然笑了笑,一付老神在在的样子。朱顶天看得就来气,“你别装b行不?有屁就放。”
施永然立刻挥了挥手,让包厢里几个陪酒的小姐出去,这才道:“既然她不肯给你面子,你就让她出丑。把她的身价踩得一文不值,她就自然会来求你。到时候还不是随你怎么玩?”
朱顶天沉默了一会,咬着牙问道:“你有办法对付她的办法?”
施永然又扬起神秘的微笑,漫不经心地道:“刘晓轩是通城人,我不过比别人更清楚一些她的身世。”
“身世?”朱顶天平时是个极不愿意用脑子的家伙,施永然偏偏喜欢吊人胃口,他就看着来气,“你这鸟人,有什么话就直说,老是喜欢拐弯抹角。真他娘的不爽快。”
施永然却一点也不气恼,始终保持着令人讨厌的笑容,看到包厢里没人,他就附在朱顶边耳边,嘀咕了好一阵子。
朱顶天听了猛地拍着大腿叫道:“好!既然她无情,我何必有义。刘晓轩啊刘晓轩,有你求爷的时候。”
“哈哈……”包厢里响起一阵龌龊的大笑。
八点半的时候,张一凡吃完了饭后,他就拒绝了胡雷去的提议。刘晓轩也想早点回宾馆休息,经过朱顶天的事后,她的心情全没了。还连累了张一凡树立了一个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