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雷道:“我已经去查过了,也找到了报社那个小*。被我施了点手脚,她什么都招了,是施永然让她干的。”
“施永然?是逸泰房地产那个施永然?”在张一凡印象里,自己跟施永然并没什么过节。他为什么要针对自己?安排这出戏又是为了哪般?
胡雷在电话里道:“昨天晚上被胡科他们摆平的那伙人,就是施永然的手下。这些人虽然有些黑社会背景,但是大多时间都与逸泰房地产合作,平日里没少干亏心事。”
“查到这个施永然的背景了吗?”
“查了,他就是苏仕民的外孙。”
“知道了,你去忙吧!”张一凡挂了电话,闭上了眼睛,把这些天的事好好理了一番。苏仕民针对自己,八成又是与林书记有关,或者还是因为他没有扶正当上县长,记恨上了林书记,自己是林派中风头正旺的人物,也许他就是这样恨上了自己。
唉!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官场争斗几时休?
自己只是想好好做一番事业,没想到还是卷入了这些世俗的是非斗争中来。既然来了,不妨让它来得更猛烈些吧!
苏仕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
下定了决心,张一凡再次拨通了胡雷的电话,“苏仕民老婆的事,多关注一下。”
胡雷哪能不明白张一凡的心思,应了声好类,两人便心照不宣地挂了电话。
中午了,这才想起自己还欠沈婉云一个人情。昨天答应她中午请客的,正要打电话过去,没想到沈婉云把电话打过来了。
“张大县长,很不好意思,今天中午我要去做个采访,我们的约定只好改在晚上了。到时你可别不来啊!”
不待张一凡回话,沈婉云就笑嘻嘻地挂了电话。
哎,这算什么事啊?还轮不到自己说话了?张一凡有些郁闷,只是沈婉云的声音实在太动听,连生气的理由都没了。
晚上就晚上吧,难道一个大男人还怕她吃了自己不成?
想到这个戴眼镜的女记者,张一凡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是不是应该利用她做点文章?
苏仕民,你不是喜欢利用报纸做文章吗?老子今天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张一凡脸上浮现淡淡的笑意,他正式决定晚上去赴沈婉云的约。
%%%%%%%%%沈婉云中午做了个采访,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四点多钟。想起与张一凡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这丫头心里就有种按耐不住的喜悦。
张一凡啊张一凡,这么多年,你肯定忘记了我。哼!不要紧,本小姐记得你就行了。
回到宾馆后,沈婉云放了一大缸子水,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在镜子里反复欣赏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地将身子进入水中。
躺在热气腾腾的浴缸里,沈婉云慢慢地抚过身子,不时掠过那高峰,滑入神秘森森的黑色地带,眼前不禁又浮现出张一凡俊郎不凡的身影。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沈婉云还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北京的冬天特别冷,她一个人走在雪地里,在这种天寒地冻的郊外,小婉云一个不小心滑进了路旁的深沟之中。
当时沈婉云的妈妈生病了,爸爸又去了国外没有回来,沈婉云是出来给妈妈买药的,没想到药没买到,反而让自己掉进冰窟窿里出不来。
正当沈婉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十三岁的张一凡出现了。是他把沈婉云拉上来的,沈婉云的脚在滚下深沟的时候扭伤了。
没办法,最后还是张一凡背着她到药店里买药,又把她背回家。
也许,这只是张一凡一生的,微不足道的插曲,却在沈婉云心目中留下了极为高大的印象。
当初,她只记得张一凡这个名字。两人在路上交谈的时候,听张一凡说起,自己是湘省的人,来北京只是为了看爷爷。
事情一晃就是十年,沈婉云再也没有在北京这个地方遇到那个小张一凡的小男孩。但张一凡的形象,却永远,永远清晰地刻在她的心里。
十年了,年了。
也许是老天故意要成全她,沈婉云在一次无意的采访途中,居然碰到了正在率柳水镇人民大修水利的张一凡。当时沈婉云还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