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女人不是咱们轻易能动的,一个是秦部长的侄女,一个是秦部长的女人,如果咱得手,就糗大发了!所以说
,以后对目标的背景要做适当的调查,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老大,您真是太有学问了!”
“老大,我对你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
“去你的!”丘八一脚将那个家伙的马屁蹬了回去,“走,忙咱们的业务去!先好好吃一顿,这几顿老子就没正儿八经吃过,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
丘八一伙人刚走,何江龙三人再次以陌生的目光盯着许子陵,还是不太说话的张耀辉说道:“兄弟,我真要仰望你了!”
何江龙也说:“丘八,人称‘八哥’,青羊县一霸,开歌舞厅、弹子房,主要业务是收取保护费,但是似乎同局子里有点关系,所以数十年没人管,竟然让他越做越大!这个人,我在莲
花乡都听过,可是……”
“是啊!我来之前也大概了解了一些,这个丘八名声确实不小,他真的被你制服了?”季永忠难以置信地摇摇头。
许子陵一阵狂汗,不过好在经此一闹,哥几个将“彻夜不归”那件事暂且放在了一边,他道:“几位哥哥,你们忘了,我是个中医,还会几手三脚猫功夫,他们几个被我点了穴,就这么
简单!”
“简单!你说说吧,当时他们多少人,你还要保护两个女人!”张耀辉问道。
季永忠一声呻吟:“什么,你居然和两个女人……”
何江龙也恶狠狠地盯着许子陵道:“刚才丘八说了,秦记者,胡老师,你好狠!”
许子陵欲哭无泪,怎么又转回来了,他赶紧投降道:“好了,现在是为辉少治疗的时间,你们不要打扰我,反正你们也没事,何江龙点香,季永忠煮茶,辉少你坐好!”
这一招果然有效,何江龙和季永忠立刻按照许子陵的吩咐,做起了自己的分内工作,许子陵一边施针一边淡淡地说:“我有何德何能,山村出来的土包子、乡棒子,而秦记者和胡老师哪
个不是天生丽质、绝代佳人,她们又怎么会看得上我?几位哥哥哪个不是**倜傥、家世显赫。所以以后你们不要胡思乱想,以至于坏了我们的兄弟情分!”
何江龙和季永忠都深觉子陵说得有理,自己**倜傥倒是有些牵强,不过家世显赫还算得上,子陵说得都是事实,是自己太敏感了。
看到二人的表情,许子陵心头暗暗一笑,又说:“辉少,你的这个病一方面我来给你医治,另一方面你还要加强锻炼,从明天开始,我教你一套长拳,你早晚打上一遍,对你身体有莫大
益处。中医讲人体比作一个浑然天成的个体,抑或是一个小宇宙,正所谓正气不足,便有了邪气入侵,所以固本培元、强身健体才是根本。”
许子陵一番言论不仅是张耀辉点头称善,就连何江龙和季永忠都感觉那是至理名言,他们对许子陵的崇拜和仰望似乎又多了几分,刚刚积累起的点滴优越感顿时荡然无存。
慢慢起出张耀辉颈部的银针,许子陵又道:“这几天我上百度搜了搜,有几道菜可以帮助食疗,一会我抄给你!”
听到这些话,不光是张耀辉,连何江龙和季永忠都红了眼睛,张耀辉颤抖着嘴唇说:“子陵,你有心了!”只说了这些,他便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许子陵看着三个老爷们的红眼圈,笑笑说:“咋的了,我可不敢保证疗效,但是应该没啥副作用吧!”
何江龙拉着季永忠道:“子陵,明天早上,我们三个一起跟你学拳!”
许子陵煞有介事地抱拳道:“不胜荣幸!”
……
翌日清晨,金鸡刚刚啼过一声,东方还泛着鱼肚白。
许子陵服了五毒之后,就拉着张耀辉来到招待所院中的小花园里,另外两个他没管,他想着他们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纨绔子弟,说话是当不得真的,这种苦,他们也吃不下三天。
晨风中朝露中,许子陵穿着一身青色长袍,蹲着马步,面朝东方开始吐故纳新。
张耀辉也学着他的模样,煞有介事的蹲着,可是完全走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