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黑暗中木子禾甚至可以清楚的感
觉到对方的脸颊。她正想扭开头,他的唇已经紧紧封住了她地嘴。
她只感觉到一个强劲湿热的东西闯入了自己的口腔,一股不可思议的暖流顺着舌根传遍全身,令她一阵晕眩。舌尖相碰的瞬间,木子禾听到
一阵轻轻地,本来就被紧张和恐惧揪住心的周寒语,又被一阵阵眩晕的波涛掀翻,她几乎要休克过去。
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恣意地吻过,原来的男友到丈夫就只会温柔地蜜吻,而这种几乎要从身体深处唤起她的深吻让她第
一次感受到了地热力。
她酥软得像一个被抽光了骨头的蛇一般,几乎要瘫软在地,如果不是木子禾适时的搂住她,她相信自己已经彻底匍伏在地毯上了。木子禾将她
抱起置放在床沿上,调整了一下温和灯光将浪漫诱惑的洒向整个房间,周寒语幽怨的吟声似乎在胸腔中回荡。
把空调调到最合适温暖的温度在房间中,木子禾跪在床沿上让自己的脸紧紧贴在对方胸前,尽情的呼吸着,彷佛要吸尽她身上的每一个地
方。天蓝色的警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在了地板上,白色衬衫在诱惑的灯光下把婀娜多姿的身段显得更加曲线娆。
周寒语紧紧搂住周寒语的头,让它挤压在自己胸前。他终于小心翼翼的将手指伸进她的背后,用无比谨慎的动作解开罩上挂扣,然后屏
住呼吸。如小时候期待精彩大戏开幕前那最令人心动的一瞬间,锣鼓喧天之后期待着帷幕的拉开,胸腔中的心脏一阵狂跳,让他有一种的疯狂呼号
的冲动。
大幕终于缓缓拉开,两只羞怯的山峰在他面前起伏不定,充满生机,乳晕上还生着一圈细细的!一股温热的香浪扑面而来。体香!奶香!
羊脂白玉般的山丘上,两个暗红的峰顶随着周寒语的呼吸起伏抖动,木子禾用舌尖轻轻一舔,它们顿时变得鲜艳欲滴。
周寒语只感觉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酥麻感在胸前爆发,如火山激荡,似喷薄而出。迷乱中的她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即将彻底熔化的蜡烛,连坐
都坐不住,而处汨汨溢出的已经将彻底湿透,甚至渗透到了羊绒裤袜外。
当周寒语几乎是哀求着他把浪漫的灯光关闭时,木子禾只是温柔的替她闭上眼睛,让她一个人沉浸在黑暗中寻求一丝安全感,她终于可以放下
心来,任凭这个周寒语将自己有条不紊的将自己的天蓝色的警服、、警裤袜以及白色一条一条剥落下来,轻松而惬意,这一刻她觉得自己
就像是一条置身于上的鱼,渴望木子禾来庖丁来蹂躏自己。
温暖的气温让木子禾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这一切,周寒语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桐体是如此鲜美迷人,温软平坦的小腹和倒扣玉碗般的,再加
上那隐藏在茵深处的一抹暗红,配上那迷醉动人的火红面庞,无要让人抓狂。
伴随着他强劲有力的一挺,荡人心魄的“咕吱”一声,无论是周寒语还是周寒语都禁不住从内心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层峦叠嶂般的褶顿时淹没了周寒语的身体,那份蜜液浸润的感觉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性为之发狂,木子禾几乎一下子就沉迷其
中,天堂还是地狱他已经无暇他顾,此刻他只知道尽情的享受生命。
周寒语有力的呼吸和冲撞,一双手游刃有余般的在对方身体上游荡,伴随着周寒语低沉的呻吟渐渐变成高亢的呼号,很难想象先前的羞怯和含
蓄。
周寒语的手指深深陷入木子禾身体肌肉中,几乎要挖出一块肉来,然后全身绷紧,表情痛苦,彷佛呼吸停止,瞬间僵直之后是快速的抖动,如同
一艘海盗船疯狂的出去动起来,等着那般翻滚的呻和声浪渐渐恢复平静,木子禾听到的竟然是一阵细细的泣声。
木子禾努力克制着自己身体,小心的调亮灯,周寒语果然是泪流满面,温柔的扶住对方浑圆的肩头,木子禾小心的问她是否触动了伤心事,
女人摇摇头,怯生生的说:“不,我是太快活了,我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过。”
木子禾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