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金元宝啊!人人都抢著要你,林政希只是想借著这机会来打击我罢了,不管你到底去哪,他最後都会把矛头指向我的,谁叫我们有一腿呢!」
我被他一逗,心里压力少了很多,实际上我也清楚事情不是他讲的这麽乐观,可是我就是相信他能保护我,那种莫名的安全感,我只在他身上感觉得到。
我後来从电视新闻中得知,林政希与白霆均拿到证据把矛头指向林承钦,从路口监视器到目击者的口供,都对林承钦很不利,甚至还有新闻的标题是打著争产风波,波及无辜千金小姐,个个都怀疑林承钦耍n招把我给藏起来,打算威胁林政希退出林家的主事争夺战。
他们会做出这样的怀疑也没错,谁会想到我们俩是这种你情我愿的关系?毕竟我们名义上是堂兄妹关系。
林承钦的表情仍旧是波涛不兴,过著他的日子,无视任何的评论与谴责,我从他的外表和态度完全感觉不到紧张的气氛。
每当电视新闻报导到这件事时,他只会冷冷的说了一句跳梁小丑,然後就转台了。
过几天之後,事情有了逆转的迹象,陆续有目击者提拱了我离开大厦的消息,甚至连买火车票、转车的地点都被描述的很详细,路口的监视器也拍到一名和我当天穿一样衣服的女人低头过马路,似乎对林承钦不利的消息渐渐散去,新闻的焦点都放在我的去向。
我事後问林承钦怎麽做到的,这事绝对不是巧合或是误传,一定是有人在背後ā控的。
他先是沉默了半晌。「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我哀怨的望著他。
「反正一切有我。」
我又转为笑脸,笑盈盈的用脸去拱著他的n口。
「你的脑容量又不大,想这种事伤脑。」
我垮下了脸,含著怨气瞪著他。
此时已经接近秋冬了,我们两人开著暖气,全身赤裸的围著一条棉被抱在一起,每次一接触到他的身体,我就忍不住的想吻他、想抚摸他,然後摸啊摸的,他又莫名其妙的失了身,捐了精。
我们也想克制,可是每当动情时就会很阿的想著下一次再克制,一直打著这种想法一日复一日。
家里的佣人一定觉得我们很禽兽,每次明明就很正经的在看电视,还说说笑笑的,等到广告的时候两人就开始热吻,等到下一段广目开始时我们已经抱在一起难分难解了,偏偏林承钦喜欢慢工出细活的做爱法,通常结束时节目也播完换下一个了。
我会吃醋的问他回到美国来之後有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他则是露出兴味的表情看著我。
「你忘了我是被人戴绿帽的老公吗?我能碰谁?」
我被他的话噎住,不敢再接话。
「况且遇到你之後,我觉得其他女人都没味了。」他情色的玩弄著我的花蒂,我将头埋在他的颈边,啃咬著他的敏感处,腿间传来的刺激感让我忍不住溢出呻吟。
「为什麽?」听到这话,比听白霆均的甜言蜜语更让我开心。
「像你这种24不停发情的女人,光是满足你的需求就已经是精疲力尽了,哪还有别的心思去想别的女人。」
我泄忿似的扯咬著他的颈边,直到听见他的抽气声才解气,但是等到他的欲望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破门而入时,换我狠狠的抽气了。
我问他平常怎麽和他的老婆相处,他摇摇头说他现在的处境和当年的林政希一样,明知道肚子里的种不是他的,但是还是要把这口怨气吞下去,当然对他老婆没什麽好脸色看,他老婆也识相,从不干涉他的行为与举动,各过各的。
我心里松了口气,至少林承钦是无法跟他老婆日久生情的,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会一直刺激著他的神经,想要履行夫妻的床上权利时都会有疙瘩。
林承钦很会记仇,谁给他苦头吃,也许当下无法报仇,但是他会忍,忍到机时成熟时再一举攻破对方,外界给他的传闻都说他是儒商,都是虚伪的,只是他比较会忍气吞声罢了,所以我知道将来他一定会将林政希、白霆均加诸给他的伤害原本带利的还给他们,例如……多次n奸林政希的女儿与白霆均的未婚妻……我被我的想法给寒到。
林政希身边有六个私人助理,清一色都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