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
最後这个国家的总统後选人与当选人全部都挂了,没人敢再出来参选,被国外的组织介入控制。当我告诉沈诀真这个消息时,他说,这个组织就是他旗下的,现在已经成功介入不少的发展中国家。
我被这个消息给震住了,弱弱的问了他说是不是要统一全世界?他笑的很开怀,捏捏著我的鼻子,一副很宠腻的样子。「宝贝,你当过地球统治者的女人,这样想你会不会比较开心?」
我一阵恶寒,不愿再提起这种话题了。
回到国内之後,又过著被沈诀真虐待训练胆量的日子,不过幸好,他再也没提过去养蛇的实验室里让我与它近距离接触了。
我与管家又见了几次面,管家告诉我,老头子已经接受第三次的休克急救,我们要去美国生活的日子也指日可待了。
听到後我的心情很沉重,与我当时的兴奋期待不同,我对林承钦,已经没有以前的感情与幻想了,他是我堂哥,还是我爸的头号敌人,他对我抱持的心态是利用大过於喜爱,这一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也许不懂人世的险恶,但是不表示我没有判断能力,也许下次见面时,他会惊觉我已经成长很多,再也回不到原来的那个我了。
「你说林家的老头生命力怎麽可以如此的顽强呢!都被送进急症室三次了,都还救的回来,偏偏那家医院的主治医生是那老头的至交好友,不好收买,要不然怎麽会让他拖这麽久还不断气?」管家气呼呼的说著。
「管家,你与那老头有仇?」不是我乱猜的,而是管家的种种态度与迹象显示,她很熟林家,至少是以前的林家,她对我爷爷、我爸很熟悉,而且带著痛恨且不谅解的态度,见她与我爸说话就知道了,挟枪带棍的,我觉得她像是有什麽目的似的要接近林家,可是她对我和老妈又很好,那种关心呵护不像是装出来的。
管家楞了一下。「你也看出来了?没错,我就是讨厌林家人,不过那都是上一代的事情了,跟你没关系的,只要你家的老头挂了,我的气就消了。」
我没再继续追问,管家要瞒著的事情,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
在加强胆量的课程中,有一项训练让我印象很深刻,那就是要训练我的处变不惊的态度,他们在我行走的路途中丢掷易碎物,像是盘子、杯子、玻璃杯、陶瓷物品、镜子,当然以不伤我为重点,而我要坦然的面对周遭发生的异状,一点反应也不能表露出来,甚至连女人的惨叫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和急速煞车声都曾出现在我的耳边,我要做到二耳不闻身外事。
从一开始的躲开或是惊叫,到最後的微笑应对,我一直都以为我成功了,直到他们丢了一条蛇到我面前,还真他的跟我之前去实验室里看到的那条一模一样,我当时就被吓到定在原地。
但是一见到沈诀真一脸的无可奈何时,我就鼓气勇气的无视它,越过它而去。
我知道往後或许不会遇到像沈诀真这样宠著我、呵护著我的男人,我必须要靠自己成长才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外表的保护色不长久,内心的坚强才是实在的。
我们两人都知道没办法绑住对方的脚步,我不舍他是因为他那如大海般的气量与宽容,能将我整个包起来不受外界干扰,他不舍我大概是因为长久以来,能真正接触他,得到他喜爱的女人不多吧!
尽管如此,该到分别的时候,沈诀真还是义无反顾的放我离开,一点伤心难过的表情也没有,照他的说法,就是小宝贝要开始历经长大的冒险了。
我无言,一场应该是带著离别之情的感伤气氛被他这句话一说,像是爸爸送远行到外地游玩的女儿出门一样,迟早还是得要回家的口吻,我和管家的额边都掉下三条黑线。
不过管家还是很感谢他对我的照顾,一直感谢著他。
沈诀真微笑的揉揉我的头。「小宝贝也带给我很多的欢乐,像是一遇到事情发生就会躲在衣柜里或是一喝酒就会开黄腔。」
我倒,能不能别在这时候说这些让人觉得扫兴的事?
在送我上飞机时,他将我抱在怀里。「我会等著你回来的。」
「即使当时你身旁有别的女人了也等著我?」我狐疑的问著他,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