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哦好……我马上就去。”小玉立刻直奔府外。
安哲沁立即为圆圆穿上简单的衣物,而后卷起她的裤管这才发现有两个很深的齿印!
该死,这丫头怎么那么粗心大意?
等了一会儿,严大夫来了,一看她的情况先是松了口气,“还好安公子先点了她的穴,让毒液不再蔓延,否则后果堪虞呀。”
“对了,听下人说她是为毒蛇所咬,但为何回府时她还活蹦乱跳的,之后才昏倒在浴盆内?”这就是安哲沁百思不解的地方。
“哦,是这样的,我听说过一种毒蛇,咬了人之后那人除了伤口红肿或轻微疼痛之外,不会有任何不适,但只要一遇水毒性就开始从体内顺着血液流动了。我想少夫人就是被这种毒蛇所咬。”严大夫非常仔细地详尽解说。
“那她现在的情况?”安哲沁忧心忡忡地又问。
“我只要开几帖退毒药让她服用,应该几天时间就能将毒全部祛动,不过接下来她身子骨会较虚,得再服些清补的药。”严大夫慢慢说道。
“那就麻烦你了。”安哲沁不再多问,好让他冷静地诊脉、开药方。
直到严大夫离开后,他的目光仍黏在圆圆那张俏皮可爱的脸上。现在的她虽然不再展现那小巧的梨窝,但是五官里依然渲染上属于她的快乐与无忧。
现在就等小玉尽速将药抓回来,好让圆圆赶紧解毒了!
圆圆张开眼,望着这间空荡荡的屋子,脑子突然觉得好沉,好像刚打过一场仗般混乱不已!刚刚她隐约听见很多声音,但是想集中听清楚他们说些什么却又力不从心。只知道大家好像都为她而忙,而她到底是怎么了?
用力坐直身子,她看了看周遭,没什么改变……可是不对呀,她记得她正在洗澡,可泡着泡着,她突觉好累,就这么倚在桶边睡着了。
是小玉抱她上床的?
不对,圆圆自认自己并不轻呀!可……那又会是谁?她当时可是光着身子,无一物蔽体呀。
愈想是愈不对,她立刻爬了起来,可这一走动才发现她脚上捆绑了布条,那不是她被蛇咬伤的地方?莫非那真是条毒蛇,她之所以昏昏欲睡,是因为中毒的缘故?
她立刻往门外跑,可才打开门就见安哲沁正要走进屋里。
“哲沁,我是不是中毒了?”她急忙抓住他的手。
“没错,没想到你还猜得到。”见她已完全清醒,他也得以安心。
“那……那是谁将我从浴盆里抱出来的?”她急切地又问。
“当然是身为相公的我呀。”他笑得饶富兴味。
“啊!是你?!”她脸上的红晕迅速地漫上耳根,可紧接着竟呆若木**般地站在原地。心想:完蛋了!她的身子怎么能让他给看光了。
“你干嘛这么紧张?”他的目光是眨也不眨地黏在她那张错愕的表情上。
“你怎么可以碰我?”说着,她居然要哭出声了。
“我们是夫妻呀。”瞧她那副样子,好像他要玷污她似的。
“夫妻?”她摇摇头,“你只是一时少了人选,我才帮忙你的,等你找倒适当的人我就会离开,这不算。”
“你就偏要认为我们说什么都不可能白头偕老?”安哲沁挑起一眉,反问着她。
“你!”她生硬地吞咽了下口水,“你的意思是愿意跟我白头偕老?”
经她这一问,安哲沁才赫然清醒,他是怎么了?为什么净会说这些让自己头痛的话?这完全违背了自己游戏人间的率性落拓。
“我……我只是打个比方。”他轻吐了口气,这个理由应该还不算太牵强吧?
“既……既然嫁给你我也想与你白头偕老,只是你给我的感觉好像不可能,否则昨儿个在食堂里也不会有位公子说您很风流了。”她垂下脑袋,小声小声地说着。
“那是因为那个人嫉妒我,所以才这么说的。”这句话可不能让“皇上”听见呀,否则他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在想你不是有隐疾,那要怎么风流呢。”她掩住小嘴,突然笑了出声。
“隐疾!”安哲沁深吸了口气,可是恨死了这两个字。
“嗯。若今天那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