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沁深吸了口气,慢慢将她的腿从身上移走,而后起身回头看了看她那“随意”的睡姿,不免摇摇头轻笑了声。心忖:若再留下他肯定会被她给搞得彻夜无眠呀。
为她将踢飞的被子拾起重新为她盖上后,他便放轻脚步步出房间、
怡香院内软玉温香,粉色罗帐里更是女态娇媚,喘息声阵阵不绝于耳……
天方亮,罗帐掀开,安哲沁首先跨下床,起身整理衣着。
“安公子,您不多留会儿呀!”艳儿半裸地爬下床,紧紧抓住他的衣角,“别走嘛,再多留一会儿。”
“你该知道我昨天成亲了,天亮还不回去若被下人知道可不好。”他一边整衣,一边说道。
“我怎么都想不到您会突然成亲。”说到这个,艳儿就满腹怨言。
“我只能说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我也想不到自己会那么早成亲。”穿好衣服,他便说:“我走了,你乖乖的我就会常来找你。”
“你还没走我就想你了。”艳儿赶紧爬起身将脑袋轻搁在他肩上,还真是依依难舍。
安哲沁低头轻啄了下她的唇角,“你哟,就是这张嘴甜。”
“既然甜就别走嘛,我可以任你品尝呀。”她噘起小嘴,想用自己的身子再次留住他。
“我已尝了一晚,嘴酸啦。”拧拧她的脸颊,他便不再逗留地转身离开了她的香房。
见他真是毫不留情地离去,艳儿气得直跺脚,“什么嘛,我就不信我哪点比你家里的女人差了?真差的话你也不会洞房花烛夜跑来我这儿呀。”
说着,她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心想:你还是离不开我的。
突然间,一道黑影从窗外翻身进入,吓得她尖叫出声,“啊……有人——唔!”
她的嘴赫然被来人给捂住,“你不要命了,是我。”
乍闻熟悉的嗓音,艳儿这才松口气,“是你,余二爷。”
“要不你还以为是谁?”余冈铁着张脸,“我要你诱拐安哲沁是要你监控他的一举一动,可没要你对他动情呀,”
“我……我没有。”她摇摇头。
“还说没。”他瞪着她,“刚刚是谁在那儿猛吃飞醋呀?我可是已经潜在屋外很久了,别想瞒我。”
“您放心,我……我会收心的。”她颤着嗓说。
“我兄弟的案子还在禄子手上,会不会放就要看他了,可是这个安哲沁太过分,居然半点不留情面,在他们还没放回来之前,我是不会放过他。”余冈握紧双拳,满胸积压着这股已久的怨气。
“我会注意他的,若有风吹草动一定马上跟您说。”艳儿唯唯诺诺地,实在是害怕他腰间佩挂的大刀。
“对了,刚刚我怎么听他说他昨儿成亲了?这是怎么回事?”余冈已监控他许久,自然明白安哲沁并没有任何一个喜欢到可论及婚嫁的女子。偏偏前阵子他回老家几天,今天乍闻这消息还真是诧异。
“我哪知道,他说娶就娶,连我也蒙在鼓里。?这可是艳儿最恼的一桩事了。
“算了,这事我自己去调查。你,只要记得别放了感情给他,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女人。”余冈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将自己的女人倒贴给安哲沁。
想想他可是城东大窗山的三寨主,平日跟几个兄弟在山上为王横行,抢劫百姓钱财,尤其是以商旅的大批金银珠宝为目标。但就在两个月前一次抢案中失手被逮,之后他才知道这次让他们上勾的假商旅团就是安哲沁这小子所策划。
为了报仇更为了救出弟兄们,当他得知安哲沁重女色的习惯后,便将他所有女人中最年轻、最美艳的艳儿送来怡香院,计划性的接近他。
哪知道这女人一遇上年轻英俊的男人,连魂都飞了!
“我……我没有,是你要我打探消息,我不接近他怎么打探呢。”艳儿怎不怕余冈的蛮力,说什么也不能承认呀。
“真的?”余冈走近她,一把攫住她的手腕,“那你爱的人还是我余二爷了?”
“那……那是当然。”艳儿抖着嗓说。
“好,那你就表现给我看吧。”他将粗糙的掌心钳紧她的双臂,用力将她朝地面用力一推!
艳儿一瘫在地,就见他徐徐靠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