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条件确实不错。”王耀光沉吟着道:“就是人可靠吗?别我们前脚找她,她后脚就把这事捅给那小子知道了。”
张文扬胸有成竹道:“这点大可以放心。虽然那小子如今风头正劲,但也局限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而已。孙文艳根本不会知道姓江的多么有名,怎么会出卖我们呢?”
觉得张文扬说得有理,王耀光点头道:“好,那我们就这么办!麻烦张兄联系这个孙文艳,我去想想办法,让她可以尽快和那个姓江的见面!”
“好,就这么办!”刘家杰摩拳擦掌道:“我真想看那小子出丑的模样,都有些等不及啦!”
虽然同样急切地想要江平倒霉,但王耀光还是不忘提醒张文扬:“我们可以给那女的一笔钱,但要她必须守口如瓶,否则的话……”
张文扬也连连点头道:“这点大家不用担心,她本来就是专业干这个的,自然知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否则今后也混不下去了!”
既然张文扬说得这么有把握,其他人当然也不多嘴。在场的都是老江湖,全都看得出来张文扬和孙文艳的关系,要远比他自己说的更加紧密,既然如此,那也就没有必要多说了什么了。
众人在王耀光家里商量完毕后,立刻开始了紧锣密鼓的行动。在半个月后,一个身材丰满有致、打扮妖艳、神态轻佻的少-妇,走进了一眼斋的大门。
这女人当然就是其他相师找来的帮手孙文艳,今天终于到了她出场的时候了。
说起来王耀光在苏市混了这么多年,也积累了不少的人脉。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争取到一个让江平看相的机会,也算是挺有本事的了。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就全看孙文艳的发挥了。
走进一眼斋后,孙文艳就不动声色地往四周张望。这也是她的职业习惯,每到一处就先观察环境,以此来推测这里的主人是怎样的人、好不好对付。
这次孙文艳拿了张文扬五万块,要把这里主人的名声搞臭。这种事她做过很多次,也算是个老手了。而且孙文艳知道,这里的主人只是个二十岁不到的毛头小伙子,所以她对自己接下来做的事更有把握,觉得肯定能成功。
打量过了环境后,孙文艳就问店里的伙计徐伟超:“这位先生,我来找江大师看相的,请问他在吗?”
问完这句话,孙文艳还故意向徐伟超挺了挺高耸的胸部,甚至向他抛了个媚眼。
徐伟超虽然比江平还要大几岁,但却是个老实人,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客人,就连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了:“我,我们老板在,不过他只给事先预约的客人看相,请,请问您是事先和他说好的吗?”
“人家当然和他说好啦。”孙文艳又向徐伟超抛了个媚眼道:“我姓柳,叫刘琴!”
这当然是孙文艳的假名,眼下她是在“出任务”,当然不会傻到用真名预约。
“柳小姐。”徐伟超连忙去看登记簿,果然看到了这个名字,于是连忙对孙文艳道:“请往这边走,江先生在后面的静室等您。”
“又是个装神弄鬼的神棍,还静室呢!”孙文艳心里对江平的做法十分不屑,但表面上却媚笑着对徐伟超道:“谢谢啦,小帅哥!”
徐伟超脸又红了,孙文艳得意地离开,似乎觉得这样捉弄一个老实人很有意思。
当孙文艳来到店堂后面,立刻就喜欢上这个精致的小院子,不过也因此更加讨厌江平。她就是这样的人,认为一切好东西都该属于自己,如果看上去的东西有其他主人,就会嫉恨上对方。
这次的情形也是如此,孙文艳更加坚定地要破坏江平的名声,让他身败名裂。
来到静室前的孙文艳调整了一下情绪,让自己的脸上流露出最有媚惑力的笑容,然后轻轻地敲了敲门,柔声柔气地问:“请问可以进来吗?”
“请进!”江平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孙文艳嘴角讥讽的笑容一闪而逝,然后就推开门进去了。她立刻看到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就坐在矮几前的椅子上,正对自己温和地微笑。
孙文艳立刻知道,这个年轻人就是自己要对付的正主儿,立刻向他抛了一个媚眼道:“哎呀呀,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江大师居然这么年轻英俊,真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