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舒坦过,浑身上下,就好像是年轻了几十岁一般,那酸痛的腰跟膝盖,竟然神奇的一点痛楚都没有了。
“这,这也太神奇了!”赵大爷惊奇的站起身,在地上跳了两下后说道,“你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神州医术博大精深,特别是这针灸之法,如果能够真的入门,很多现在看起来的疑难杂症,都不是太大的问题。”
“谢谢你了,小伙子!”赵大爷认真的对着赵纯良鞠了个躬。
“大爷您别谢我,我这条命还是您给的呢,我刚才顺便给您检查了一下身体,您这身子骨健康的很哦!”赵纯良笑道。
“哈哈哈,那是,我天天大马路上扫地呢,身子骨能不好么!”赵大爷高兴的笑道。
赵纯良在赵大爷这呆了没一会儿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他刚走没多久,赵大爷的儿子就兴匆匆的赶回了家。
“爸妈,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啊!!”赵大爷的儿子兴奋的叫道。
“什么好消息?你不用上班么这会儿?”李大妈疑惑的问道。
“哈哈哈,刚刚接到通知,我被提拔为了我们科室的副科长,哈哈哈!”
“副科长?哎呀儿子,太好了!!”
李大妈跟他的儿子都高兴非常,只有赵大爷隐约察觉到了一些什么。
高深莫测的针灸功夫,富有内涵和深度的谈吐,还有自己儿子的突然升迁,这一切,似乎,都来自那个叫赵纯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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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自己好像,救了了不得的人啊!
吴破烂是一个收破烂的。
准确的说他是一个收破烂的孤儿。
他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双亡了,留下了他和他的妹妹,当时没什么亲戚愿意帮助他们,以至于兄妹俩差点就流落街头了,不过幸运的是,隔壁市的一房亲戚找到了他们,愿意帮助他们,但是因为那房亲戚也不富裕,自个儿还有个孩子,所以只能领养一个,于是,吴破烂的妹妹就被领走了,而吴破烂则开始了收破烂的生涯。
就这样过去了十多年,吴破烂本来有名的,可是被收破烂收破烂的叫了十几年,吴破烂的名字就自然而然的被人忘了,从此他就叫吴破烂,吴破烂就是他了。
“收破旧电瓶,电冰箱,彩电咯!!”吴破烂踩着他那辆小三轮车,行走在一幢幢高楼大厦之间,因为他在这一带已经收了十来年的破烂,大家也都对他比较熟悉,再加上吴破烂人实在,不会缺斤短两的坑人,所以他生意还是很不错的,这才一个下午,就已经收了满满一车的东西了。
吴破烂拿着跳破旧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既然东西已经收满,那就得去垃圾场卖钱去,这一车的东西足以让吴破烂赚个百八十块钱的。
一想到要赚钱了,吴破烂幸福的合不拢嘴。
骑着小三轮,吴破烂离开了繁华的都市,来到了位于郊区的垃圾处理厂。
果不其然,这一车的东西让吴破烂赚了一百多块钱,吴破烂将钱贴身藏好,踩着三轮车快速的回到了家中。
这是一个位于棚户区中的铁皮房,吴破烂将车停好,三两步冲进了家中,然后将门给反锁上。
在确定周围没什么人之后,吴破烂小心翼翼的将床伴给抬了起来,一个铁皮做的饼干桶出现在了床板下。
吴破烂将饼干桶拿了出来,把盖子给敲掉,将里面的钱给倒了出来。
大多数是零钱,十块钱的也有不少,五十的几乎没有,一百的就两张。
这是吴破烂这个月赚的钱,总共有一千多块,吴破烂将这些钱仔仔细细的数了好几遍,随后从里头拿出两百块钱重新藏回桶里,重新盖好盖子放到了床板下,至于其他的钱,他用一个塑料包给包裹了起来,紧紧的拽在手上,随后重新走出了家门。
棚户区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城市最阴暗最黑暗的角落,海市的朋友区也一样,这个棚户区存在了超过十年,整个棚户区非常的大,里头什么人都有。
吴破烂刚揣着钱离开家没一会儿,就被一群流里流气的人给挡住了。
“哟,吴破烂,这么着急的,去哪儿啊?”带头的一个染着黄头发穿着背心还纹着一条青龙的年轻人叼着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