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询问道:“小雪,小伟一共在你那欠了多少钱?”
“两万七千六百!”夏雪直接给出了一个数字。
这么一大笔钱,赶得上好几年工资了,杨大县长肉疼得不得了,却只能胸口猛捶一拳硬忍,转向二号司机秦成龙,无力的吩咐道:“小秦,待会先去浠水饭庄那边结账!”
……
官场,历来是斗争最厉害的地方。
没有战火弥漫的硝烟,也没有浓郁刺激的火药味,但在无形出招的背后,往往会搭上很多人的前程和命运,胜利者从此一帆风顺,失败者跌倒了再也爬不起来。
对于冯悦来说,这是一个丰收的积极,不光顺利打开局面,进一步巩固了自己对县委常委会的控制力度,更是借着整顿污染的机会,顺利展开了他们筹划已久的浠水县发展大计,可谓是无心拆柳柳成荫。
杨爱国杨大县长就没有这么好运气,先是在常委会上接连失利,之后费尽心思筹划这么个的大阴谋,到头来却丢掉了培养多年的左膀右臂,更是险些将儿子赔进去,逼得他这个高高在上的县长无奈的忍受了那么多的白眼。
时也,命也!开弓没有回头箭,杨爱国只能默默地吞自己酿下苦果,既然已经展开来针对冯悦的计划,他根本不可能就此罢手,更何况他已经为此付出了这么多,他不会让自己的努力付诸白流,更不会把自己经营多年的地盘就这么交给冯悦。
杨大县长带着无比郁闷的心情先去了浠水饭庄,结清了儿子几年来吃喝玩乐的欠账,然后才让司机秦成龙开车去县公安局接儿子。
到达县公安局的时候,县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金春波正一脸笑容的站在公安局大门口,杨伟则一副受委屈小媳妇的模样,蓬头污面的站在金春波的身边,焦急的望着徐徐而来的二号车。
杨爱国钻出小车后,抬头望了望了天色,呼吸了一口鲜的空气,郁闷的心情稍微舒畅了一点,然后冲金春波苦涩一笑,“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又给老金添麻烦了!”
杨大县长这话很言不由衷,事实上,他心里对金春波很着恼,倘若不是胡德来和金春波临阵投敌转向冯悦的阵营,他杨大县长不会走到今天这么狼狈的地步。
再进一步来说,如果不是在常委会上连连失利,掌控不了大局,他杨大县长更不会狗急跳墙的示意黄成光去煽动罢工工人围堵县政府大院,以至于搞得自己灰头土脸。
杨大县长向来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主,喜欢掌控全局的感觉,他从来不会从自身找原因,出了问题,只会怪下属办事不利,所以,他把这一切的原因都归咎到胡德来的窝里反上,根本没反思过这是自己的强势带来的恶果。
金春波心里非常清楚,杨大县长此刻肯定恨自己恨的要命,不过他并不在意,眼下胡德来和冯悦的联盟正处于蜜月期,杨大县长忙的是焦头烂额,首尾不能相顾,他更不会惧怕杨爱国。
朗声一笑,金春波带着杨伟迎了上来,“年轻人嘛,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犯点错误也是在所难免的,要不然,还能叫年轻人?”
“说的也是!”杨爱国淡淡地一笑,心中将金春波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金春波心中暗自得意,放在以前,杨大县长在浠水县里一手遮天,从来都是鼻孔朝天不可一世的模样,别说自己了,就连胡德来都不放在眼里,哪会有如此好脾气?
哪知风水轮流转,从冯悦来了之后,杨大县长威风八面的日子逐渐一去不复返,最近这几天更是被折腾的狼狈不堪,也没有了那种上位者高高在上的气势,这让金春波兴奋不已,对胡德来投靠冯悦的举动赞叹不已。
金春波看了杨爱国一眼,若有深意的道:“杨县长,刚才传来消息,说是成光县长让市纪委的陈副书记双规带走了,这事是不是真的啊?”
“是啊!”杨爱国凄凉地点点头,心中大骂金春波演戏做作,故意反问道:“听冯书记和市纪委的陈书记说,是老金你连夜突击审讯,抓到了成光县长指使并煽动工人罢工围堵县政府大院闹事的证据,难道你不知道?”
金春波故作一怔,惊讶的道:“这些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按照冯书记的指示对那几个带头闹事的小混混连夜突击审讯,找到证据后就汇报给了冯书记,我以为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