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逢凶化吉。”
“今天夫人身边的暗哨来报,有一自称夫人未婚夫的人来寻夫人的麻烦,你明日跟去看看究竟。”
“可是主子你的身边离不开人……”
“我有阿三照看就好,毒不会这么快便又发作的。你明天去看看那人到底是何人?说的可是真话?若是那人想对夫人不利,直接杀无赦!”
“是……”
他都已经毒发了,还在为她着想,陌千雪听着听着泪情不自禁就流了出来。
二人又寒喧了几句,说了些她并不十分懂也没有心思去揣摩的话,那自称影煞之人,便要扶了宁少卿进屋休息。
陌千雪是手脚并用摸摸索索的爬到床上去的,躺好盖好,闭上眼睛,抺干眼角的泪,努力调整好呼吸,尽量使自己的呼吸平缓,好似梦中。
他不想让她知道,不想让她伤心,她又怎能辜负他的一番好意呢。
他的毒早就发了,他却选择不告诉她。
是怕她担心,是怕她忧郁,是怕她害怕,怕她终日里惶惶不安……
怪不得,上次他一出手便是给了她五十万两的银票,说有了这个她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她那厂爱开就开,不爱开就不开。
原来,他在为她安排后路。
门开了,夜风吹了进来。
宁少卿好似怕风把她给惊着,只身进门反手便把门关上了,幽幽的向床边走来,定定的看着她。
陌千雪全身僵住,生怕他发现自己是醒的,她已经不知道如何来调整自己的呼吸,只知道使劲的深吸气,再呼出,深吸气,再呼出……
宁少卿在床头坐了会子,重重的叹了口气,帮她的捏了捏被子,便翻过身子,到床里边属于他的被子中躺好。
陌千雪再也坚持不住,翻了个身,泪水又涌了出来。
她不敢动,不敢哽嗯,更不敢去擦泪,生怕一个小小的举动,便会惊了宁少卿,只任那泪无声无息的掉落枕间。
一声叹息,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把她捞了过去,细细的吻干她的泪痕……
她是醒的,他如何会不知,瞒不过她,只能安慰……有个人疼他、爱他、怜他,是他这一辈子最最大的暖。
陌千雪哽咽的回应了过去……一切都不用解释,一切尽在不言中。
*
子夜,正是取药的好时机。
那个姓王的怪老头气聚丹田,挥动药铲,已经开始取奇花之根了。
只不消片刻工夫,那奇花之根便被挖了出来,怪老头小心的切下根径,然后欣喜的拿着那奇花之根对着月光看去,那根径竟然发出淡淡的金光。
他一脸笑意口中喃喃,“不错,不错!品像好,药效佳,这宁大公子也是好福源,一定能药到病……”
怪老头的话还没落下,几道人影便从暗处窜了出来,伸手去抢他手中之药。
怪老头一个转身避开势头,另一边又飘出几道人影,与那先出的那几个人影战成一团。
怪老头见两厢斗得火爆,一手拿着金色奇花之根,一手摸了摸山羊胡子哈哈一笑,“你们玩着,老夫我就不奉陪了。”
后面一大群的人见天的跟着,以他的功夫和老道,没发现那才叫怪呢,之前之所以不点出来,是因为还不想去计较,也因为怕耽搁了取药的吉时。
怪老头说话间就要把那金色的根径放入怀中,咻的一声,一支冷箭从暗处射来,瞄准的方向正是那金色的根径。
怪老头身子向后疾退,同一时刻又有三支冷箭直冲他面门而来,另有三支冷箭取他中盘,三支取他下盘。
若是想要避开这九支箭基本不可能,只能硬接,只是他一手握着根径,剩下的那只手,最后只能应付上下两路箭。
若他想要同时避开这九支箭势必扔了手中那金色的根径。
说时迟,那时快!
暗处又冲出一人,抽刀磕开一路冷箭,再跃起身显放冷箭之处砍杀。
两人顿时又站成一团。
怪老头应付完那两路冷箭,对着那放冷箭的黑衣人一声冷笑,便想把金色根径放入怀中。边上却又冲出二人撞了过来。
怪老头提手便是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