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话,我还会对有关纪明菽的判断有所怀疑,但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了纪明菽和那个反抗组织的关系非同一般,甚至纪家就是那个反抗组织的创始者之一。”
“什么?”徐长青的惊人之语让伯纪脸色大变,虽然隔音封界隔绝了声音,但却并没有隔离视线,这使得伯纪外露的神情举止也被周围的人看到了,使得他们的注意力不由得朝这边吸引了过来。
感觉到周围视线的伯纪连忙朝徐长青示意了一下,便匆匆回到自己所在的舱室,徐长青也尾随其后。在徐长青进屋后,伯纪便迫不及待的关上门,然后主动施展术法隔绝声音,检查舱室,确认无误后,才一脸肃然的朝徐长青,说道:“长青兄,你说这样的话可有证据?”
“当然有证据,这个证据还是伯纪兄你刚才说的。”徐长青指了指伯纪,说道:“刚才伯纪兄你不是说纪家和雍州的大小世家都有着或多或少的血缘关系,而且从种种情况来看,即便纪家已经衰落,不再是雍州第一世家,但依然对雍州的世家依然还有很强的影响力,否则的话也不可能极力扶持出伊叔子商会这样一个在下界九州也非同一般的商会。你觉得以纪家对雍州世家的影响力,有可能会出现牧城那些大小世家全都加入反抗组织,他却依然被蒙在鼓里这样的事情吗?”
“这……”伯纪被问得一时间无法回答出来,脸上的疑色也愈发浓厚,显然徐长青的话给了他一些触动。虽然本身的缺陷,他很难产生出一些开创性的想法,但只要有人给他指出了一个方向,他就能够很容易的分析出这个想法的正确与否。现在他虽然还有些不太愿意相信徐长青的话,但心中却也可以推测到纪家即便不像徐长青所说的那样是反抗组织的创立者,也应该和反抗组织关系密切。
想到这里,伯纪便脸色大变,急声道:“现在纪明菽出现在我面前,那么是不是代表他们已经发现我们准备……”
“别慌、别慌!”徐长青稳住伯纪的情绪,稍微想了想,说道:“这应该只是一个巧合罢了!你我此前并未做出什么对反抗组织不利的事情,只是准备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就算有将雍州局势告知礼天宫的想法,也仅仅只是想法,只有你我二人知晓,并未对其他人提及,所以那个反抗组织根本不可能知道我们。再说,就算是知道我们的想法,那个反抗组织要对付我们,也应该是派其他人来截杀我们才是,断不会让纪明菽这样重要的人物出现在我们面前,你觉得呢?”
“不错!不错!只是巧合。”伯纪长长吐了一口浊气,点头附和道。
徐长青又说道:“今日这个纪明菽忽然出现在你面前,恐怕和当年你帮助纪伯城一事有关,我也有些好奇你当年到底帮了纪伯城多大的忙,会让他甘愿将女儿指婚于你?”
“这件事说来也简单,无非就是我当年帮助纪伯城推了几次命,替他化解了几次劫难,还帮他找到了其先祖遗失的传家宝物。”伯纪简略的说了一下当年之事,然后又叹了口气,道:“唉!早知道会惹下这些麻烦来,当年我就不那么尽力了。”
徐长青皱了皱眉头,道:“看来我们会有些小麻烦了。”
“长青兄,此话怎讲?”伯纪疑道。
“伯纪兄当年表现得如此出色,肯定已经落入某人的眼中,谁又会不想身边有一个能够帮助自己逢凶化吉的助手,想来当年纪伯城不惜将女儿指婚于你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徐长青仔细的分析道:“现在纪明菽出现在你面前,逼婚是假,逼人倒是真的,恐怕纪明菽是想要将你收归麾下。如果你加入的是纪家或许还不算糟糕,可怕就怕纪明菽要你加入的是那个反抗组织,那样的话,伯纪兄你可就真的深陷泥潭了。”
伯纪闻言脸色变得格外阴沉,一时间也失去了方寸,脑子里一片混乱,想不出应对之策,只能求助于徐长青。
然而,这个意外让徐长青也有些措手不及,暂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不过,他和伯纪的处境有些不同,他手中已经从牧城城主那里获得可以直接进入礼天宫的信物,所以他现在处在进可攻,退可守的位置,反倒不那么着急了,现在正好可以借着伯纪的关系,探一探这个神秘的反抗组织。
于是乎,徐长青让伯纪静观其变,一切等纪明菽主动挑明后,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