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回响,问了和之前同样的一句话。
民兵队长目瞪口呆的看着周围被定住的村干部们,脸上充满了惊骇的表情,张了张嘴巴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仿佛他也被法术定住了一般。直到徐长青再次询问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行动并没有受到影响,这一刻他本能的将徐长青当作了敌人,伸手朝腰间配发的手枪摸了过去,想要先制服徐长青,解救村干部,借此戴罪立功。只不过他很快就愣住了,因为他的手摸到的只是一个空枪套,这时他才记起自己的配枪刚才就已经被收缴了。
如此明显的动作和神色,有怎么可能瞒得过徐长青,眉头也微微皱起,只不过他并没有怪罪的意思,皱眉也仅仅只是因为民兵队长没有回答他的再次提问。
“古伢子,徐先生是为了解决山上的事情来的,并没有恶意,你别误会了,老村长也知道。”似乎担心徐长青恼怒而袖手不管山上的事情,九姑婆连忙站出来替徐长青解释了一下来意,并且非常干脆的把陈贵新这个村长给拉了进来,以证明自己所说是事实。
由于徐长青施法是朝向那一群人,老农正好也在那群人之中,成了殃及的池鱼,也被禁锢了身体,无法直接回应九姑婆的话。
因为之前见到过徐长青救治九姑婆的景象,所以老农也认为徐长青肯定也能够救助出事的薛主任和民兵。刚才他就已经准备回到知青屋舍那里,请徐长青过来,可没想到他还没有动身,徐长青就已经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这里,而且还没有一个人察觉到其存在,这让他更是感觉到徐长青高深莫测。只不过,刚才村干部的态度不太好,惹恼了徐长青,被施法惩戒,让他的心又悬了起来。可现在见到徐长青竟然再次主动询问情况,似乎并没有打算袖手不管,自然也顾不上被人事后扣上迷信的帽子,想要点头承认九姑婆的话,免得民兵队长再度惹恼徐长青,但由于身体无法动弹,只能焦急的猛眨眼睛。
“徐先生,还是解除法术吧!这件事终归需要村里的干部们配合。”虽然徐长青没有说话,九姑婆已经看得出他并没有生气,于是便配合着施法后的效果,唱起了白脸,缓解大堂内稍微紧张的气氛,也给双方一个可以下来的台阶。
面对九姑婆如此默契的配合,徐长青自然不会将其浪费,故作冷脸状,抬手看似随意的朝众人一挥,轻易的将他们身上的禁锢法咒给解除掉,让他们恢复了行动。所有人在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之后,一个个都像是站立了很长时间一样,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呼吸着。
老农因为已经见识到了徐长青的能力,也经过一些神奇的事情,所以接受能力比其他人强不少,解除法术后,并没有表现得太过慌乱,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跟着便解释了一下徐长青的能力和身份。
只不过,老农并没有告诉这些村干部徐长青可能是以前这里义庄的主人,因为虽然义庄主人在解放前就已经离开了,但有关义庄主人和陈家的关系却始终在陈家冲内流传,在陈家被打成了地主恶霸之后,义庄主人也被形容成了替恶霸为非作歹的走狗,将对其身份的猜测说出来,对后面的事情有百害而无一利。他套在徐长青身上的身份仅仅只是九姑婆的一个晚生后辈,至于为什么会来这里,是因为他在山上出事后,去请九姑婆解决问题,九姑婆觉得自己一个人解决不了这件事,所以就写信邀请这个有能力的后辈来相助。
虽然这是老农临时编造的谎言,但却也算是合情合理,即便有些漏洞,但因为在刚才经历了那么多诡异的事情,使得他们根本无法冷静下来思考,都不由自主的相信了老农的话。另一方面这也得益于老农在村里多年积累的威望与其过硬的人品。
老农见到村干部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说词,大堂内的气氛正在向着好的方向移动,于是便乘热打铁,朝徐长青问道:“徐先生,你能不能像治疗九姑婆的手臂一样,救……”
“不可能!”徐长青摇了摇头,说道:“他们的魂魄已经丢了,根本救不了。”说完,他又朝民兵队长问了第三遍,道:“我希望现在问的话是最后一遍存活下来的人是不是都是在梦里没有进入义庄?”
民兵队长愣了一下,还有些犹豫是否该回答,转头看了看老农,见到老农连连点头,便点头说道:“是的,他们都和我做了同一个梦,都是在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