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这么对晋成吗?其实如果董家真的存在吞并我刘家的心思,就算没有晋成那一份,我们刘家也不可能抵挡董家如今的财力和影响力,这样实在是做完全没有必要。”
“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不过能够保存一份力量,就保存一份。”刘昌文又叹了口气,与自己的大儿子对视了一眼,就将视线转移到了窗外,沉声说道:“你应该清楚这样的决定对他、对整个刘家都有好处!晋成不是个做生意的料。他如果继承了刘家的财产最终会落到谁的手里,这点不言而喻了。”
“其实观青小姐是一个单纯的文人,她不是您想的那种狡诈之人,她绝对不会有任何吞并我们刘家产业的想法。”刘晋学提到董观青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异彩,与其中也多了一份异样的情感,丝毫没有之前那种冷漠和轻蔑。
刘昌文用力一拍桌子,厉声斥责道:“糊涂!难道当年的事情你就忘了吗?我怎么被从一方诸侯的位置上赶下台的,差点连命都丢了,你母亲又是怎么死的,这些你现在已经忘了吗?当年要不是我记起了一位世外高人早年为我做的保命批语。或许我们刘家满门现在已经成了陕西的一堆黄土了,现在也不会继续在海外开枝散叶,当年那样的正中下怀,我是绝对不会再让它发生在我刘家身上。”
刘昌文的话令刘晋学回忆起了小时候家中发生的变故,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痛色,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为董家、或者是为董观青辩解道:“其实从这几年董家迁居靖国的举动来看,董家完全没有向外开拓的意思。所收购的那些产业也都低利润的,和我们的产业没有利益上的冲突。那些华商联的人作出董家准备吞并西部华商的猜测根本毫无根据,他们只是害怕我们和董家联手,排挤华商联,爹你这次过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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