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都在改变你没看出来吗?我们生存和战斗的地方,女性是绝对的弱势群体,如果一个女人不能心狠手辣点儿,怕是就只能沦为别人的宠物了,这样的女人想必你更看不上。所以渓灵只是做的更极端,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你说的猜不透……哈哈,你说说你一个平常不动脑的怎么可能猜得透渓灵那么聪明的女人呢?这真不是你的强项啊!”
火炮突然道:“那你也猜不透沧形呢?”
“……”
叶云被他这句话梗儿的一下噎住,笑声卡在嗓子里出不来进不去,半晌才回过气来:“怎么提起她了?”
火炮突地坐起来道:“沧形很聪明,很强大,也很美……至少不下于裤a和信长子,你也不过是因为她的手段狠辣并且猜不透她所以才最终和她翻脸的。不,确切点说,就是因为她这两个问题,所以你从始至终都没真正的信任过她。既然你自己也明白这一点,为什么反而从始至终都没能接受的了沧形呢?连我这么迟钝的人都能感觉得到沧形对你有好感,从很久之前。”
叶云皱了皱眉,他第一次被问的哑口无言,而且还是被火炮用他自己的话来反驳的。
默然半晌,叶云道:“其实……”
他犹豫了一下,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我并不是不信任她……不,我的确是不信任她,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但实际上我之所以打心底里排斥她,并不是因为她是沧形。而是因为……她长成了沧形的样子。”
火炮一怔:“你这是,说的,什么外国话?沧形不长成沧形还能长成什么样子?”
叶云也挺别扭,总结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完整的措辞,索性挥着手道:“我的意思是……呃……沧形她……哎呀这么说吧,在红磡事件时,沧形以那副男人的形象出现,当然那时候她应该是使用了某种变装效果,在那个时候,其实我对他也没有多狠。包括他最后欺骗了我并且杀了裤a,我真的也没恨他。毕竟人与人之间本就不该有绝对的信任,更何况我们是玩家,而且她既然能在智慧上玩了我,我认栽也是理所当然,大不了以后见他的面小心点儿就是了。这么说吧,别看我平时都自谦只是有点儿洞察力其实不怎么聪明,但实际上我也是个不服输的人,不服别人比我聪明。所以如果是正常情况下。男性的沧形把我玩弄于鼓掌之中,我固然会有些愤怒,但更多的还是不服和兴奋,想的更多的也是以后如何胜回过他。”
火炮张大了嘴巴:“那……你是说。沧形变成了女人之后,你反而对她没这种想法了?为什么?”
叶云皱眉道:“我也很奇怪,事实上从沧形完成转生彻底恢复女人本相之后,我就隐隐有种奇怪的感觉。这感觉说不上来,反正就是非常的不舒服……非常非常不舒服,并且每次回想起沧形当时的样子就更加不舒服。随着后来与沧形接触越多。其实我理智上也觉得这人未必就一定会成为敌人,尤其是我们两个相争反而会让我忽略了真正的仇敌,-sa,每想至此我都觉得和沧形的这种友好的关系应该一直保持下去。”
火炮道:“那你咋跟她掰了?”
叶云道:“你也知我其实是个很理智的人,只是每当我越跟沧形接触,这种理智就越容易被心中的那份复杂的情感所取代!很难说我对沧形的真正感官究竟是什么,这里面有提防、有亲切、有看到她想到她时的欢喜,同时看她想她的过程中每每浮现那张脸又会产生出难以抑制的愤怒和恨意……总而言之这感情非常复杂,连我都无法分辨。便如我说,每次和沧形接触,心中复杂的情绪都几乎压下理智,可想而知一旦真的发生这种事,我会做什么连我自己都猜不到。所以每一次与她见面,我都故意做出敬而远之的样子,刻意压制自己所有的情绪,努力不让自己被她吸引走了注意,为的就是不把情感宣泄在她身上。”
他看了眼火炮道:“你明白了吧?”
火炮果断摇头:“完全没明白。”
“算了算了。”
叶云摆手道:“唉,我根本就是个感情初哥,就像昨晚聊天那样,其实哪有资格劝你跟渓灵好,你自己决定就是了。”
“别啊,话说到一半你咋还戛然而止了呢?”
火炮急忙道:“你到底为什么和她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