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真挚无比:“我曾经败给她一次,而且我知道,如果没有意外,恐怕我一辈子都没有胜过她的机会了。炎云。你让我看到了能够战胜沧形的希望,至少在智慧上你绝不逊色于她!至于力量,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不是她一个独行侠的对手吗?”
“可以。”叶云道:“只要你能抱着必死之心,我并不介意在这场战斗中为自己增添一个助力。”
说着,他的目光扫向火炮老戴。
“你看我干啥?”老戴挥挥手道:“我这就告诉36,把具体情况告诉她。虽然我对这小妮子挺有感觉,但她若是不能与我们同生共死,小爷也没必要把她太当回事儿。”
火炮道:“我无所谓,我从头到尾也没有畏惧过沧形。只是我真的很好奇,我们关系明明还算不错的,就算总有一天会对上,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间会提前这么多……老叶,你一向都是个很有理性的人,怎么今天就和她闹僵了呢?”
“因为……”
叶云嘴唇动了动,突地怔住。
他从刚才也没觉得和沧形掰了就那么突兀,毕竟两相对比之下沧形的确太不够意思了,相比于自己的诚意,这娘们儿太不真诚,于是自然而然的怒了。
而火炮这番话却是让他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惊疑。
理性……
是啊,我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了?
“在某些事中双方的付出不成比例的话,必然会发生矛盾……”
沧形这句话突地涌出脑海。
初时听到,叶云并不觉得这番话有什么奇妙之处,事实本也如此,尤其是对于叶云这样一个奉行‘想得到什么必须要付出等价的东西’的人来说,双方付出平等才能维系两者之间的关系又有什么不对?万事万物都是等价交换的啊!
可是……
叶云突然想到,明明之前自己和沧形之间的付出也不对等。自己也未如此愤怒过……尤其是在对方比自己强太多的情况下!
见叶云说不出话来,火炮挠挠头:“算了,没多大事儿,顶天了不就是一个死嘛!沧形多大个鸟事,干了!”
裤a和信长子这时同时踏前一步道:“我们也去!”
“这事儿容我再想想……”叶云道:“火炮,你给飘带带个信儿,她和我们毕竟没有太多感情,我们也没为她付出什么,今天这事儿告诉她,她如果想要退队就准了。”
火炮嘿然:“那娘们儿仅仅听到沧形的名字就吓得和狗一样。就算跟我们一起去对付沧形也得是个拖后腿的,我这就去跟她说。”
老戴和火炮离开,叶云又道:“信长子,你去联系美国人,就说我要和他们见一面,时间就定在今晚,香港。”
信长子犹豫了一下道:“我妹妹香子已经转生,下个月的事……需要她的帮助吗?”
叶云道:“没必要,而且她虽然是吉野营的老大。但终归没有将吉野营整个拖下水的资格,何必与她为难?更何况我做不到的事,就算加上她也没多少助力。”
“好吧。”
信长子离开后,叶云又道:“裤a。你去联系这个人,告诉他我有一笔大买卖要和他……不,要和他背后的做,你先过去。具体事宜我到时候告诉你。”
裤a没什么废话,也知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接过叶云仍来的一张金名片。转身就走。
眨眼间房间又只剩下了叶云和渓灵两个。
渓灵眼珠转了转,突地手指轻弹,一粒种子落地。
眨眼间,一朵深紫色巨花生长了出来。
她笑吟吟的道:“有空去我的花房喝杯茶吗?”
“我现在像是有时间的样子吗?”叶云苦笑。
渓灵道:“简短的聊聊而已,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说着,她已走入深紫色巨花张开那层空间膜中,随着身影穿过,那层紫色薄膜渡起淡淡涟漪。
叶云正是一团心乱如麻,想了想,便也跟了进去。
西陵的花房空间看起来就是一个小小的山丘,上有一座小木屋和一颗杏树,周围全是满地鲜花绿草,浓密粉白花开朵朵的杏树下,一张小桌两张小椅平凡安放。
见叶云走到对面坐下,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