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站附近一个角落的黑影里上了车,这才摘下了墨镜和太阳帽。
“丁先生,实在是很不好意思,我也不想这么晚了还让你过来,实在是没办法,我的手机现在基本不敢用了,到这里来接你也是转了很多圈,确认没人跟踪才过来的,因为有些事,我现在很矛盾,不得不当面说”。闫培功见丁长生上了车,这才说道。
“出什么问题了,这么着急?”丁长生接到闫培功用陌生号码发的短信,要求他立刻到湖州来一趟,很简短,但是丁长生想了想,还是来了。
“下午接到市里的通知,明天一早林一道要到湖州来视察,太突然了,我很担心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所以,有些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如果真是冲着我来的,我们该怎么办?很多项目都是建到了一半,如果停工,损失难以估计”。闫培功忧心忡忡的说道。
“嗯,我明白,但是我告诉你的是,你要一口咬定这些钱就是你的,当年从法律关系上来看,这些钱和宇文家和祁家有关联吗?”
“原来是有关联的,我们都是一起做生意的,怎么会没关联,但是在法律关系上早就切断了,这都十多年了,这点事要是做不好,我们早就进去了”。
“还是说的呀,既然法律关系上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还怕什么呢?一口咬定这些钱都是你们自己的资金,怎么会和祁家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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