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了,指尖下移,就要动手去解她她亵衣。
白未央又羞又恼,劈掌就去拍那鬼脸胸口,反应虽是够快,可那一掌劈的,却是毫无力道,掌心刚软绵绵的贴到鬼脸胸口,便被他一把捉了,温温柔柔道:“卿卿别怕,我会温柔的。”
这话一说,更是让白未央羞愧难当,仿佛刚才那一掌是在跟他打情骂俏。
抬腕竭力一挣,可耐不住那手劲温柔霸道,挣脱不开。暗自咬牙稳了心神,低声开口:“采花贼?”
鬼脸轻轻摇头,眸里似有一丝不明笑意:“不,是采花郎。”
白未央闻言,心中反倒踏实一些——采花贼,总比莫名的刺客要好应对些。再仔细一看,那张脸显然是戴了一张面具,眼眶里竟有一对清清澈澈的眼睛,与那狞狰面具十分不相衬。
暗一思索,看他并没强硬乱来,想必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斟酌着开口,竟是与他做起了买卖:“说来男女之事,还是你情我愿才有格调,阁下若是想做采花郎,不如去楼子里寻上一位娇滴滴的花娘。未央今夜与公子相遇,也算是有缘分,愿资助公子些银两,夺个花魁也好,独揽众美也罢,终不过是场风流韵事,总好过胁迫一个弱女子毁了清名好些。”
鬼脸听了这话,眼中笑意更甚,原本清清澈澈的眸子,似被那笑意侵染成了一潭清幽海水,深不见底。
抬手顺着白未央的腕子,在小臂上滑了几滑,这般一滑,衣袖被勾挑而起,十分轻易便看到小臂内侧一颗朱红醒目的守宫砂。
瞅到那颗守宫砂,眸中笑意稍稍一凝,继而笑的愈发深邃璀璨:“原来还是个雏,难怪如此不懂风情。”
话音落了,将未央一双嫩手执到唇边,轻轻浅浅落下一吻,又道:“卿卿不懂男子心事,偷香窃玉,才是别有一番风味,况且,在下并非粗鲁之人,哪里会使强硬手段,最多使些迷药,助助情趣罢了,怎么,卿卿没有觉出身躯酥软吗?”
白未央闻言面色一沉,若不是身子酸软无力,哪能由得他这般轻薄!
紧紧咬唇,压制着心中羞恼,低喝一声:“你究竟想干什么!”——不过一句气话,问的毫无意义。
然,采花贼却是答的分外认真了:“帮你解迷药呀!”
话说完,探臂将白未央轻轻捞入怀中,温温柔柔道:“卿卿别怕。”
白未央偎在他怀里,只觉着一阵醉人的男子气息丝丝缕缕侵袭,加上身子酥麻无力,竟是突觉不想反抗了。
这念头一出,被自己吓了一跳,她一介天子,哪能就如此容人胡来要了身子!暗暗咬了舌尖,强迫自己清醒,正飞快的在脑中思谋对策,却发觉那小贼已是色急的捉了她脚尖,修长的十指由脚踝一路游走到肩背。
白未央哪里被男子这样轻薄过!心中又急又怒,简直羞愧欲死,刚想开口喝骂,却见那小贼竟是笑吟吟的将她撒了,轻声道:“莫动,刚为你施了银针,药劲一会就散。”
白未央稍稍一怔,再垂头一瞧,果真,阳跷脉上几处大穴都插上了几枚明晃晃的银针。
没被小贼继续轻薄,自是万幸,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恼怒——施几枚银针,还要将气氛挑逗的如同男欢女爱,简直是在戏耍痴儿傻女!
眉眼一抬,厉声喝问:“这便是你的解药之法?”
小贼听了这话,眸中一片捉狭笑意,身子一偏,俯首到她耳畔,声音蛊惑又勾人:“其实,也有他法,卿卿莫非想试?”
说话间,一股醉人的男子气息丝丝缕缕弥漫。
白未央被这醉人的气息一扑,竟是不由脸红心跳,慌忙偏头,暗骂一声妖孽。
白未央一躲,妖孽一追,声音愈发蛊惑温柔:“卿卿刚才可是疼了?”
而白未央早已退到墙角,再无处可躲,有心想沉默不理,却见他贴靠的温温柔柔,亲亲热热,一副不得回复不罢休的架势。
暗暗咬牙,俏脸羞红,模糊的低应一声:“不疼。”
妖孽闻言心满意足,笑得眉眼弯弯:“我早说过会温柔相待,不会弄疼卿卿。”
白未央身躯一颤,悲愤莫名——她又被这妖孽诱骗着与他打情骂俏了一场。
稍一偏头,不再理会,只蹙眉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