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白比较有眼力,见霍琴琴往他这边走过来,年小白看了她两眼,又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昏迷的赵砚,眼珠转了转,就自觉站起身,把床沿的位置让了出来,而他自己则站到一边。
如果是情绪正常的时候,以霍琴琴的家教、修养,对此肯定会跟年小白说一声谢谢,但此刻她忘了。
越是走近床边,她的脚步就显得越是沉重,缓慢走到床边,霍琴琴缓缓蹲下,一手放在床沿上,另一只手伸出,轻轻推了一下赵砚上臂。
“赵砚……”霍琴琴轻唤了一声,像在叫醒一个睡着的人。
赵砚当然没有反应。
张鹏好心告诉她:“叫不醒的!我们已经试过不止一次了。”
霍琴琴却像没有听见,又加重了一点力气又推了赵砚一下。
“赵砚!”
“赵砚!”
“赵砚……”
一连推了四次,推一次唤一声,一次比一次用的力度大,一次也比一次喊得声音大,只是,医生都找不到赵砚昏迷的原因,也弄不醒赵砚,她这么推几次又能有什么用呢?赵砚当然依旧昏睡着。
“琴琴!你别这样!”
已经走进病房,走到霍琴琴身后的王婷有点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劝说。
她不劝说还好,刚劝了一句,霍琴琴眼眶就红了。
“果然有故事!”李彦见状,悄悄在张鹏耳边小声说。
门外,骆华倩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病房里谁也没有发现她什么时候到的,直到刚刚出去抽了支烟的李警员走过来,诧异地问:“你无罪释放了?”病房里的几人听见话声回头,才发现骆华倩的身影。
“骆姐?你也来了?哎!对了!我记得今晚你一直在赵砚身边,那你知不知道赵砚到底怎么了?是什么原因昏迷不醒啊?”
张鹏眼睛一亮,站起身急切地问骆华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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