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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悠然计划着要如何将东方轻染和东方凌溪活捉,而她的猜测也没有错,楚云逸那边,的确还没来得及把她的消息传到这边来。对于她和楚云逸之间的仇恨,以及她现在身在北冥国一事,东方二人,毫不知晓旆。
祁悠然消失了,走的无影无踪。这是最近,整个齐墓朝堂都在讨论的话题。
曾经的她,浑的轰轰烈烈,嫁的轰轰烈烈,闹的轰轰烈烈。而在走之前,也算是给大家留下了这辈子都忘不掉的深刻记忆。但,她现在究竟人在何处,却没有任何人知晓。
深夜,接连几日求见皇上都被拒绝了的萧子缃,终于如愿了一次。当听到那太监说,皇上请他进去的时候,萧子缃长叹一口气,幽幽说道:“原来现在想见皇上一面,是这么难的事。”
推门走进房间,萧子缃看着那坐在窗边独自饮酒的楚云逸,慢步走了过去。
“微臣,参见皇上。窠”
萧子缃目不转睛的望着楚云逸,神情凝重。
“这么着急见朕,是有什么要事?”楚云逸瞥了他一眼,问。
“就算是有要事,被皇上拖了这么多天,也变得不重要了。”
楚云逸清声一笑,听出萧子缃话中的不满。“坐下吧。”楚云逸抬手又为自己倒了杯酒,对萧子缃说:“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
萧子缃没和他客气,拂衣坐到了他的对面。始终紧盯着楚云逸的双眼,看着他波澜不惊的表情,萧子缃低声说道:“微臣认识皇上十几年,从来不知,皇上是个喜欢借酒消愁的人。”
“借酒消愁?”楚云逸有点不喜欢他的这个词。“朕之前可是也经常找你喝酒的,只不过现在身份不同了,不能那么做而已。”
“是吗?既然身份不同了,太子已经变成了皇上,就更不应该夜夜喝酒了才对。万一皇上的身子因此而垮了,那该怎么办?”
“你大半夜跑进宫来,不会就是为了咒朕吧?”
“不,微臣只是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萧子缃始终不愿意相信,祁悠然的离开是因为她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没错,这些年里萧子缃曾亲眼见过楚云逸用过很多棋子,弃过很多棋子。但没有一个人,是和祁悠然的命运相同的。
萧子缃一直觉得祁悠然是特别的,而楚云逸的所作所为也证实了这一点。他当初煞费苦心的娶她进宫,绝对不会只是为了他日赶她出城。
“皇上那么喜欢祁悠然,为何突然间要立别的女人为后?”萧子缃奔向正题,“皇上要是喜欢现在的皇后,又为何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闷酒?祁悠然的离开,对我们究竟有多大的损失,皇上心里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也知道我们太多的秘密,但皇上却没有杀了她一了百了。微臣是否可以问皇上一句,既然要舍弃这颗棋子,为何,要让她活着离开?”
“朕很喜欢她吗?”楚云逸挑眉,对萧子缃的话表示质疑。“留她在身边,不过就是因为她和其他的女人不同,对朕有用罢了。放她离开又不杀她,则是因为朕想看看,她会怎么对付朕。生活本就枯燥无味,当然要自己给自己找些乐趣才行。”
“那微臣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皇上所谓的生活乐趣,都是建立在祁悠然身上的呢?”萧子缃的话很毒,抓的点却也很准。“逍遥阁是皇上这么多年来的心血,我萧子缃也自认为是皇上的心腹。但敢问皇上,除了祁悠然以外,你可让其他人插手过逍遥阁的事情?我曾在祁悠然的手上见过逍遥阁阁主的令牌,皇上将那东西交给了她,会有什么后果,可曾想过?”
楚云逸低着头,萧子缃也不管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继续说道:“我不提逍遥阁在江湖中名声好坏,但若是逍遥阁倾巢而出的话,武林中定没有任何一个门派敢与之对抗。祁悠然如今走了,她若是利用逍遥阁,让江湖大乱的话,要怎么办?还有那镇南兵权。镇南的二十万大军,对朝廷而言究竟有多重要,皇上也不会不清楚吧?当初荐祁悠然去镇南的人是皇上,让先皇封祁悠然为镇南将军的事情,也是皇上你提议的。二十万大军,交给一个女人。皇上你究竟是有多信任祁悠然,才会如此去做?”
萧子缃越说越气,最后,干脆抢过楚云逸手上的酒杯,把那酒一饮而下。这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