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喝就要醉了,裴安,德禄,你们几个陪着陈师弟喝。
说完一杯喝罢,一张脸已经殷红似血,打了个酒嗝。
裴安几人一听,脸色都是一喜,这猴酒可是好东西,看陈晓的眼神也越加的喜欢,要不是借着这个陈师弟的光,他们平时可都喝不到。
陈晓也不勉强和裴安几人都喝了起来,一杯下肚,众道士也都是敞开了,天南海北,家长里短无所不谈,几人之间也显得越来越亲厚。
陈晓也做出一副微醺之态,其实清醒无比,这猴酒大部分的灵气八成被灵根吸去,剩下两成被肉身吸收,再喝多少都不怕。
几人又聊起各自生平,陈晓幼年艰苦的经历,同桌之人,也是倍感唏嘘,酒过三巡,都是喝的差不多了。
周一品看似精神,舌头却已经开始打卷儿了,拍着胸脯道:师弟,你放心,在以后,这外门有我,只要你离开之前,我保证你过的舒舒服服的。
陈晓又撂下筷子:我们老家有句俗话,叫感情深一口闷,为了表示我对师兄的敬意,我再敬师兄一杯。
周一品轻扶额头,已然酒意上头,随即也端起酒杯:兄弟这话糙,但是理不糙!来干了!以后咱们就是兄弟!
说完自己先把酒喝了。
陈晓也随了一杯,又把酒满上了笑道:这话还有后续,叫感情厚,喝不够,我俩兄弟时间认识不长,却一见如故,当浮一大白!
周一品拍了拍桌子,瞪着眼睛道:老弟说得好!当浮一大白!然后端起酒杯,又是一口干了,然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抄起酒壶,摇了摇,这一圈喝下来,酒壶已经空空如也。
周一品皱眉道:裴安把我屋里的坛子拿来!今天我和陈师弟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其余几个年轻倒是也都是纷纷拍手叫好,面红耳赤,已然都是大醉。
裴安栽载晃晃的走向屋里,却是临近门槛上的时候,脚下拌蒜,直接栽倒在地上,再也没爬起来。
满桌子的人都是哄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