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乎,这一下就弄成了难以收拾的局面。
打,张欢那个小心眼的弟弟是把气儿冲着自己老婆,对于老李他也许是有打的的心,却没有打的胆儿的。只是这样一个局面一弄出来,大家都没有了下台阶的余地了。
最终,也就不到半年的时间,张欢那个小心眼的,也把面子看得命都重的弟弟,就这样地和他老婆给离婚了。
小心眼好面子的弟弟,不光把老婆赶出了家门,就是连带着他的一肚子怨气,也烧燎着弄到张欢头上。是啊,要不是你把那个野男人领到家里来,那能有这些个事儿发生嘛!
张欢在铁路上工作,不过不是跟线的那种,这档子事儿一出,她不但自己申请上了列车去跟线,而且还在单位申请了宿舍连家也不怎么回了。而张欢的弟媳,带着孩子头也不回的出了张家的门。
出事儿这一年,医学院毕业的小张大夫刚进了医院上班,你说这踏进家门就有了这接二连三的事儿,而且这事儿吧,还件件的老李都脱不开干系,那你让小张大夫见到了老李说什么?说:老李,你好吗?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三章:我都看见啦(8)
“老李,今天下午的检查情况怎么样?”
老李刚把他和小张大夫之间结怨的事儿说了大概,这时候进来的小竹的四妈娟子,与菲儿妈妈打了招呼,就问起了老李下午在医院的检查结果来。
“嗯,下午检查的情况很好,我想这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细微的骨裂,身体素质好再加上及时的治疗,老李是真不想再医院里继续住下去了,所以娟子问他检查情况的时候,老李顺便也想把他出院的事儿给安排了。
“现在是骨裂的恢复期,还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如果有什么情况的话,在医院里检查也能方便及时,那就在医院里多住几天吧,出院的事儿先不急。”
老李说出自己想法的话音刚落,马上就接话过来的菲儿妈妈,只是这样柔声细语的下了一个结论,就把老李才冒头的想法给撇灭了。
“是啊,这伤筋动骨一百天的,老李你现在就是恢复很好也不能大意啊!我看你还是等进一步恢复了,再出院才行。”
非常赞同菲儿妈妈对老李的安排,只是娟子在嘴上附和的时候,心里却下意识的转了一个念头:看人家老李的亲家母当的,对老李就像妈妈在关心儿子啊!
呵呵,也难怪人家娟子有这样的念头,现在的老李在人家菲儿妈妈哪儿,可不就是该算半个儿子嘛,这儿子是半个就是再大了,那不是也要听当妈的话不!
老李自小是跟着爷爷长大,父母的音容笑貌在老李的记忆中只有一个遥远也模糊的影子,这样的成长记忆不论是换做谁,都会在心里留下或浓或淡一点的缺憾。
父母所给予孩子的爱,无论是谁都不能来替代,因为它是唯一的。
菲儿把她的一生许给了一个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不管菲儿妈妈是怎么难以接受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她对已经怀有了身孕的女儿的关心和维护,却比之以往来的更加的强烈。
这种对女儿出乎寻常的关心与维护,是包含了女儿身边所有的一切,于是乎,就是老李这个极度不受菲儿妈妈待见的家伙,也爱屋就屋的纳入到菲儿妈妈的关心与维护的范围内。
尽管这样的关心维护加注到老李身上,那堪比是如小刺儿挑肉一般的折磨,可是在老李的内心深处,似乎对这样的折磨非常的期待。因为这种看似绽开了刺芒的折磨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母性的东西深深地夹杂着,而就是这种母性的东西,是老李走过半生的岁月里的一种缺憾,一种发自心底的缺憾。见了菲儿妈妈,老李会想着被刺儿的要潜意识的去逃,可要是让老李真的逃的远远的,他却会被自己心底的缺憾所吸引得,又一步步的走回到菲儿妈妈的面前来。
刺儿的折磨,缺憾的吸引,是刺儿的痛苦多一些,还是那发自心底的期待被沐浴后的甘味要强烈的多,恐怕是老李自己拿着天枰来称量一番,他也不会得出一个孰轻孰重的结论来。
或许说,有一种解释能说的过去,那就是万事由心而发吧。
菲儿来了,她是给老李和在医院里看护老李的妈妈来送晚餐的。只是,不管是菲儿见到了